后来与太子相见,他果然对我礼遇许多,一如对待梁国的大臣一般。
只是那眼神总是锋利,每每隐在笑容后,让我看的背脊发凉。
我的喉咙嘶哑,嘴唇干裂,浑身大汗淋漓,下面像是陷在火里。
他就这么一个姿势,插了我小半个时辰,见我张着嘴叫不出声音,瘫在他身下目光游移失神,才草草收兵,一边狠狠顶着最后那几下,一边用手掐着我的脸,盯着看我被他射入时的表情。
他每射一下,我浑身便一个激灵,待他软了,骑在我屁股上气喘吁吁,还掐着我的脸审视,目光如冰锋,像要在我脸上割出几刀。
他从小便是这样看我,我也不以为意,多以为是他觉得我骨头软品行劣,没什么气节。
我在人前一向是这番做派,但人后其实也一样。
也没什么忍辱负重一说。
这世上有英雄有义士,便有狗熊和小人,总不能大家都是虎胆龙威,铮铮铁骨,也要有我们这些软骨头来衬托一下。
他松开手,从我身上爬起来,我的神思已是飘忽,咽咽干渴的喉咙,躺在原处,动根手指也难。
脸颊生疼,明日怕是得落下两条红印。
我那时躲着他,便是因为他掐我。
许是当年他年纪小,未经人事,不大懂这方面的手段,吃了酒,只会压在我身上蹭,红着眼睛,双手在我胸前腰后乱拧,疼的我眼泪直流,哀叫着讨饶。
后来腰上被他拧的掐的紫一块青一块,胡乱在我大腿上了泄了,我才狼狈脱身。
惶惶躲在家中数日,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太子是酒后乱性,还是存心要弄我。
若是前者,我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些,他往日一向对我冷眼轻视,酒醒以后,大体不愿再见我,可省去我许多麻烦。
但若是后者,我一个质子,哪里逃得出他的手心,只能咬牙忍了。
我虽是没什么骨气,可委身人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来的,但若是因着这副身子没了性命,又很是划不来,思来想去,还是盼着太子酒后乱性是最好。
我在家中惴惴不安了几日,太子终于给了我答案。
他闯到质子府里,将我强奸了。
第3章
那天我以为他是来杀我的。
一进府,侍卫便封了院子,我听着外面的惊叫声,脑子一热,整个人也仓皇起来,暗忖这般浑浑度日怎么也能到了尽头,在屋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圈,想起我在床下刨的地道还未打通,不由得心生悔意。
我是喜欢做些木雕的小玩意儿,可更重要的是,我想在这木制的床下屋底凿一条逃生的路。
但奢靡享乐的日子,将我整个人养的也惰怠无比,不过一条地道,许多年也未刨出院墙。
我望着那大床直瞪眼,想的竟然是,以后住进来的质子真是捡了现成的便宜,再挖月余,便可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