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房间吗?”余风问谢安屿。
谢安屿看着他点了点头。
走进房间,关上房门,余风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哗的一声听得谢安屿心头一跳。余风怕他紧张过头,很贴心地打开了电视机。
开了荤的小年轻被余风这通操作整懵了,谢安屿贴墙站着,低声喊道:“哥。”
余风转过来看他一眼。
“把电视关了吧。”谢安屿说。
“不是还没缓过来吗?”
“不想缓了。”谢安屿盯着他,“你在这儿,我到明天也缓不过来。”
余风与他对视几秒,随后二话不说走过来吻住了他。
他其实不想让谢安屿陷入太过被动的境地,可他没那么强的忍耐力。
谢安屿被余风吻了一会儿就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腰。
门外传来敲门声,俩人动作停住。
“包都不要了?放帐篷里也不知道带走。”周祎在门外说,“我帮你拿回来了,开门。”
余风松开谢安屿,谢安屿没头苍蝇似的想找地方躲,余风捏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他都知道,不用躲。”
说罢余风去开门,谢安屿也来不及找地方回避了,周祎把包递给余风,视线扫到屋里的某位小帅哥。
谢安屿看起来还挺淡定的,点头礼貌打招呼:“周老师。”
周祎啧了一声,指着余风问谢安屿:“他把你拐过来的?”
“我自己过来的。”
周祎笑了笑:“你余哥可真是苦日子熬到头了,美得他啊……”
周祎走之前把余风拉到外面提醒了一句:“你可悠着点,别忘了他才十九。”
余风斜眼看他:“十九怎么了,又不是未成年。”
“哎哟,敢情您是真的今晚就打算不做人了?之前没少对着小谢拍的那本杂志干那档子事吧?”
余风笑着骂了一声:“滚。”
余风走回屋里,电视机还在播放脑残家庭伦理剧,他找到遥控把电视关了。
“等会还回去吗?”余风跟谢安屿确认。
谢安屿虽然脸皮薄,但一向坦诚:“……不回。”
余风关掉大灯,留一盏床头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往旁边挪了挪,给谢安屿空出半张床来。
谢安屿在余风旁边躺了下来,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低,谢安屿躺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冷气。
余风摸了一下谢安屿的手,问:“空调要打高一点吗?”
“不用。”谢安屿的手心逐渐发热,沉默几秒,说,“哥,把灯关了吧。”
余风嗯了声,松开谢安屿的手去关床头灯。
四周陷入黑暗,余风的声音在谢安屿耳边响起:“刚才我亲得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