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戚眼尾扫了她专注的眼神,眉眼半眯:“范老板今日这出《寻香记》唱的不错!”
“戚爷抬举了,靠这个吃饭,总得让座儿们的票钱回来不是?以后还得多多仰仗戚爷。”
连戚面容温和:“今日不是我要见你。”
范老板了然一笑,对着江晚儿再次行礼:“多谢夫人方才的打赏,小生在此多谢贵人捧场!”
连戚抿了口不知味道的祁门红,没有出声。
江晚儿正准备客气两句,眼角瞥过移了位置的水花生和瓜子,蓦然头皮一紧。
她就觉得哥哥从刚才开始有点儿奇怪,他从来没不顾及她的感受走那么快过!合着这是醋缸又打翻了啊!
揣着心虚仓促地嗯了声就没再搭话了!哎,这人,生气了都不直说,若是她刚没反应过来……
咦——不敢想!
连戚也没话跟他说,又打赏了点便让人退了出去。
他们也没在戏园子多待,江小怂包就跟着连戚踏上了回家的马车。
马车上,江晚儿把手探过去攥住他的小拇指:“哥哥,我没有喜欢别人。”
“嗯。”
“因为是你点的戏,我才打赏的。”
“……嗯。”
“我就是好奇他腰腿怎么比我还细还软,换个人,男的女的都行,我也会好奇的。”
“嗯?”
“哎呀,也不是!就是……唔!”
连戚觉得再让她说下去自己能被气死。
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还准备把钱袋一起打赏了?”
江晚儿挣扎摇头,她发誓——她真没有!
连戚把人拦腰抱过来,吻的眼中水雾迷蒙,解开了几颗盘扣在她锁骨下吮咬:“喜欢他的腰,他的腿?”
江晚儿:“……”多说多错!
连戚的惩罚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堵住了她嘴里溢出的娇声,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没看手?”
江晚儿在口舌相缠中回答:“没、没有!”
把人折腾的发丝都湿透了,乖顺地靠在他肩头喘息,委屈巴巴地嘟囔:“我没看别人,哥哥你别欺负我了!”
连戚放在她腿上的手里外里丈量了好几回,说起了别的话头:“他没您的细。”
江晚儿崩溃!
感情这茬还过不去了!她冤不冤?明明就是捧哥哥点的戏,这人恩将仇报!
连戚低笑了一声,惩罚似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臣有没有告诉过您,您的眼睛会说话!”
什么都写在眼睛里,包括委屈和埋怨。
连戚把人托着抱在怀里揽紧,埋在她肩头闷声道:“臣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