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知这人应酬着那么多人,竟还有心思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弄成这样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臣的确与梁太妃认识,但并非是因为科考或是其他,方才斟酒也不过是答谢她近日替您解围之恩,其次之外别无其他!除了您,臣看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您对太妃过分关注了,才会产生这些错觉……是臣做的不好,让您不安了。”
江晚儿:“……”是她的问题?但是她不想要这样的致歉啊,哥哥太委屈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她可不想再跟今天这样来一回了!
“哥哥,如果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可以帮你的!你、你别找别人帮忙,也别喜欢别人行不行?”
连戚失笑。
这个傻丫头,他哪里会喜欢上别人!他既没这能力,也没这心气儿啊!毕竟他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残废,还真当别人都跟她一样珍惜他?竟还会为他吃醋?
这种经历来的新奇,新奇到他觉得陌生。
他还不曾想过竟有一天,她会为他醋,还醋得这么让他胆战心惊。
“不气了?”
江晚儿不好意思地摇头,本就是她胡思乱想惹的祸!
吱吱!
“啊!”脚背上爬上一直毛茸茸的东西,江晚儿吓得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规矩了,跳起来就往连戚身后躲:“有老鼠啊!”
连戚低头看过去,一只憨态可掬的小松鼠捧着颗松塔滴溜溜地转着小脑袋,一点儿也不怕人的样子,模样竟然和身后的人有几分相似。
“别怕,就是一只松鼠。”
江晚儿抓着他的衣襟,把脑袋探出了一点点,那小松鼠也像是发现了什么她,歪着毛茸茸地小脑袋看她,四目相对。
“真不是老鼠啊!好可爱,为何不怕人?”
“喜欢?”
江晚儿点头,步摇跟着前后摇晃,比地上的小松鼠还要憨态:“喜欢!皇上估计也会喜欢,能抓住带回永慈宫养么?”
连戚将她拉离山崖边,脚步错动,顺手一捞,那不怕生的小松鼠就被他捉到了掌心,捧着松塔的前肢和脑袋露在外面挣扎,但这只显然是个护食的,都被擒了松塔都不肯松开。
江晚儿手痒地在它毛茸茸地脑袋顶儿上摸:“真可爱!”
连戚把小松鼠挪开,解释道:“先别碰!这些松鼠在佛寺里长大,寺里的僧人不杀生,才将它们养的不畏生人,但还是要小心些,等臣将它装笼子里养熟些再送给您玩!”
江晚儿有些眼馋地应下,看了眼官眷的方向:“出来的时间有些久了,好像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