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正经得不得了,褪去我的中衣,手上皮肤竟是没有与我触碰过半寸,好像我是什么碰不得的洪水猛兽。
他的呼吸重了些,却还是十分冷静自制,还给了我一次反悔的机会。
就像我吃了天大的亏。
也许我隐藏得太好,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实我肖想他许久。
那般完美的容颜气质和身材,我都不好意思再多看了。
因为心悦,所以在他身体力行之时并没有觉得疼痛难耐,我只是借机抓紧了他,用天性本能来掩饰心中对他的倾慕。
他很克制,很小心,也很……生涩。
这让我十分意外。
虽然已知道他继位多年身边没有半个嫔妃,却也不曾料到他竟没有通晓人事。
他抚着我的发,没有想要吻我的意思。
看他的模样,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不算是贪心的人,但都已经嫁给了自己心仪的郎君,却在榻上不温不火,着实是说不过去。
于是我故意迷离了视线,加快了呼吸,双手将他越攀越紧。
不奈一般扬起身体时,胡乱地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开合,呼吸凌乱,声声诱他。
毕竟是血气方刚、身体健壮的习武男子,他渐渐便乱了分寸,再难自持。
他试着回吻,我便放软了身躯回应他,纵容他。
他胆大起来,稍微放开些手脚。
都到了这般光景,他竟还对我说了句,若有不适只管叫停。
我只好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身上真香啊。
得宜于他的谨慎小心,我安然度过了最初的不适。
虽然无甚技巧可言,但拥着自己处处满意的夫君,我的心是欢喜满溢的。
我有些窃喜。
这一位是多么严肃自制的人啊,我竟诱得他露出些情-动模样。
他的眼角染上浅浅绯红,就像白玉到了此处沁上血色,艳靡又清冷。
我喜欢他,到了今日,更加喜欢。
因为不得其法,他很快便投了降。
他略有些迟疑,仿佛想要拥我入怀,却又不知在顾忌些什么。
我能怎么办呢?既然嫁给了这根不解风情的木头,那便只能由我主动。
我依着他的胸膛,柔声说起他救我那日的事情,当然,我隐去了自己见色起意的部分。
也不知哪里触到了他,说到一半,他居然垂头吻我,然后又是好一通生涩的狂乱放肆。
便是这一次,他撑在榻上的左臂用力过度,轰一下弄塌了木榻……
再之后,我便被他暂时安置在偏殿中,待他修理那张木榻……
像他那般正直正经,很在意风度颜面的人,自然不愿让外人知道这件说丢人很丢人,说不丢人也不丢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