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年最流行文化衫啊。”
“流行个屁!”薛冠男忍不住说道,她一扭头上一车,“今天我有事,不逛街了!”
白思莹无奈地看着她开着车子绝尘而去。
“我姐就这脾气,你别跟她一样的啊。”白思莹一边说一边坐到了周明德旁边,“英子呢?”
“她有课。”
白思莹看了看手表,差十分钟十一点半,“你吃饭了吗?”
“不饿。”
“我劝你啊,还是哄哄我表姐,她要是把你和英子的事跟我大姨说了,我大姨告诉了你妈,你是无所谓,对英子来讲可能会有麻烦。”
“我妈管天管地,还管我跟谁好吗?”
“当妈的哪个不管啊。”白思莹说道,“现在这个社会,还是讲门当户对的。”
“呵呵。”周明德回了她一个冷笑,对她的态度倒没有对薛冠男那样生硬,“英子跟你说过我吗?”
“没有,她很少提你。”白思莹说得是实话,英子很少提起周明德,只有在她说周明德的时候偶尔会说一两句,“她这人自尊又自卑,你这样大张旗鼓地追她,她心理压力肯定挺大的。”
“她跟你说的?”
“这还用她跟我说吗?毕竟她做过你家的保姆啊。”
“我奶奶,我哥,我没把她当家里的保姆。”
“那把她当什么呢?你家的亲人?”白思莹挑了挑眉道,“不管新闻联播上怎么说,人就是分三六九等的,你对英子的好,是同情也好,是英雄主义也好,对英子来说是负担。”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白思莹站了起来,“英子今天上午最晚的课10点半下课,她故意不来的。”
英子确实是故意不来的,在走到校门口之后,看见招呼生意的周明德,英子选择了向后退,退到医务室,找那位“兽医”打点滴。
兽医水准再怎么差,打点滴的手艺是不差的,毕竟有那么多学生给她练习,感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病,就是输液消炎退烧。
打吊针好得快,英子没有时间耗在感冒上。
快十一点的时候兽医下班了,临走的时候扔给英子一本杂志,“看会儿书吧,打完针自己会拨针吗?”
“会。”
“那我走了。”
英子无聊地翻看着那本杂志,是一本讲苏联解体的杂志,里面的内容云山雾罩的,没有什么正经东西,当故事书看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