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珺宴向他要戒指,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池珺宴手指勾了勾:“你摆出这种阵势,竟然连戒指都没准备吗?”
他失望地收回手,手却被拉住。
邵斯衍跪得更端正了点,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更小的首饰盒子,打开,略带急切地说:“我一直准备着的!”
池珺宴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穿了件和里面的衣服完全不搭的外套。
他心有点软:“你买了很久?”
邵斯衍不好意思地说:“下船后就买了。”
池珺宴默了默。
邵斯衍深吸一口气:“宴宴,可以和我结婚吗?我们去办意定监护。这样,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你都是我的第一顺位。”
说完,又十分纠结地解释:“这次,量了尺寸。我是诚心的。”
再不会像当初匆匆结婚时那样,随便买一个根本不合的戒指给他,让他被人误会是单身。
池珺宴问他:“那那个誓言?”他回头再抽疯把他推开怎么算。
邵斯衍目光专注:“宴宴,和我结婚,孩子还是你的,自由还是你的,我不算违背啊。”
“你想上学就去上学,想工作就去工作。想去哪就去哪我不会约束你的。扬扬也永远是我们的孩子,如果你愿意,我想向外界公开我们的关系。不过,扬扬还小,他就先不要曝光吧?特别是孩子还是你亲自生的事情,最好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邵斯衍不想公开的事,也是池珺宴不想公开的。
他在尽可能地向他靠拢,以他的思想为准,他感觉到了。
于是,清冷俊美的oga伸出手:“我答应了。”
邵斯衍欣喜若狂,他取出戒指,小心地替他戴上。
戒指大小合适,让他暗松了口气。
池珺宴看着两枚戒指并排戴在手上,也颇有几分感慨。
邵斯衍也看到那枚失败的结婚戒指,尴尬地想请他拿下来。
池珺宴却收回手:“给我了,就是我的。”
邵斯衍噎住:这不是让他见一回,就囧一回吗?
池珺宴下逐客令:“很晚了。”
邵斯衍想站起来,却发现从未跪过这么久的他,不光膝盖疼,双腿也不太受控制。
他苦笑卖惨,向新晋未婚夫伸手:“宴宴,我腿疼。”
池珺宴把人拉起来。
邵斯衍揉着膝盖,看着窗外黑咕隆冬的冬夜,继续卖惨:“外面很冷,大冬天的,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吹冷风回去?”
池珺宴点头:“我忍心啊,你反正坐车,车里有空调。”
邵斯衍噎住。
他换了个角度,整个人靠上去:“但是我不忍心让你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