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出门走了。
中午在院子里和小雪球玩。
柳姨来了,说是来给乔行送奶奶做的排骨。
我劝她:“您年纪也大了,这些跑腿的事儿让别人来做就行。”
她笑说:“不累,反正也是坐车,我来送,夏老师也放心。”
奶奶是退休教授,都喊她夏老师。
摆上茶水,柳姨抿了一口,问:“小乔,你最近做什么呢,忙吗?”
“两幅画得画,时间不急。”
“那好。”她放下茶杯,“我想有个事请你帮忙。”
“您说。”
她略羞赧:“是这样,马上要到我女儿生日,以前她生日我顾不上,没好好给她庆祝过,现在想确实委屈了她,所以……想今年好好筹备一次,给她买身裙子。”
“但我不懂,你学艺术的,眼光好,不知道你能和阿姨一起去挑挑吗?”
“好啊。”
我们去了商场,逛了很久才确定一件,再配条项链当我送的生日礼物。
柳姨无奈收下,要请我吃饭,请的地方还特别隆重。
司机车一停,她带我上到七楼。
中式装修,层峦翠松,云蒸雾绕。
包间里面还有一条长廊,廊壁格子有古董玉石。
真新鲜。
“小乔。”柳姨叫我。
我紧跟几步踏进去,却见包间里已经坐了人。
一个父亲一个爷爷,坐那,是记忆里的样子,只是一个老了,一个更老。
我愣怔不已。
空气凝滞沉重。
“牢里待久了,连人都不知到怎么叫了吗?”父亲打眼看我,眉心皱着。
“爸,爷爷……”
“嗯。”爷爷点头,让柳姨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