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胡乱塞进那只手心里,匆匆转身就走。
终究是在综艺节目上,那两对过夜生活的妻妻没有放纵太过,过了会儿便各自将女儿接回了房。
“太谢谢郁老师和祁老师了。”
走前,任芝和小花道谢的目光和语气,像极了在和托儿所的所长交流——
只差问一句“我家孩
子今天表现拿小红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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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落的脑袋抵在祁颂肩头,眼眸半阖,轻声道:“老婆,你去带崽洗澡好不好?我好想睡觉了。”
祁颂微愣,她本还在思索“她让我种一个但我种了一片”和“床死”等事,此时却暂时顾不上那些了。
抬手将郁落撑着扶起来一些,用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
心里微微放松了些,祁颂将准备在一旁桌上的感冒药拿来,“喝瓶药再睡吧。”
许是真的不太舒服,这次郁落喝完没再喊苦,刷牙散散苦味便一言不发地上床睡觉了。
祁颂看了眼床上安静的鼓包,感觉哪里好像有点空。
虽然郁落满腹黑水,常常说些不正经的话、引着她做各种不正经的事。。。。。。
但是,那样鲜活生动的她也总比生病不舒服的样子好多了。
如果可以,祁颂似乎宁愿自己陷入局促与心慌里,而不是郁落难受地躺在床上。
她抿了抿唇,转身去带桃桃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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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陷入黑暗,窗外莹润的月光洒落进来,将女人白皙的肌肤照得几分剔透。
祁颂侧着身面对郁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
今天舟车劳顿,其实自己也累了,但就是难酝酿出睡意。
作为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晚上在浴室的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反复上演。
女人的肌肤似上好的绸缎,细腻滑软。
贴上去时,伴随着郁落难耐的小声呜咽,都能感受到唇上那具身躯的轻轻颤抖。
此刻郁落就安然地睡在她身旁,自己却满脑子这些事,实在是有失A德。
可祁颂绝望地发现那画面一时挥之不去。
突然有点想找个地方。。。。。。
身旁女人忽地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祁颂瞬间停滞了呼吸。
“。。。。。。怎么了,回味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