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蛮横,江煦之被那一声粗嘎的嗓音惹的皱了皱眉。
也没时间同她解释,那巷子里的脚步声即将出来,他犹豫该如何翻墙才能不叫那死士看到时,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狗洞。
他的脸黑了黑,那火光越来越近,渐渐照亮里整条沿春河河面。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赶紧离开时,忽然门开了,两双手将他快速拉进门中,又在刹那间关上后门。
下一秒,就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没有。”
“也没有。”
门外有人靠近了小门,轻轻嗅了嗅:“没闻到。”
郁清梨被江煦之揽进怀中,紧紧捂住嘴巴。
江煦之全身湿透,贴着郁清梨叫她只觉得冷的厉害,原先身上的外袍此刻被江煦之拿来包裹在两人身上,两人彼此间贴的严丝密缝,郁清梨里衣悉数被身后湿漉漉的男人打湿,抵在后背的是男人坚实的胸膛。
江煦之胸膛滚烫,喉结在她颈后上下滚动,轻柔的鼻息落在耳尖脖颈处,一阵酥麻,像羽毛挠过心尖,直叫人心头发颤。
他身上浅浅的檀木香混合着水中咸腥的水草味儿,又融了血味儿。
好在郁清梨这些天靠着住在研发室里的那些馥郁花香和脂粉香,堪比卤料里的大肉,香气盖住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儿。
待火光渐渐灭去。
子言和附隐才如释重负一般,放下握在腰间的佩刀。
子言连忙走过去,急切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江煦之晃了晃,松开揽在郁清梨腰间的手,郁清梨急忙退开一步,面颊烧的通红,她是不在乎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但是母胎lo二十多年的威力太大,现下竟是心狂跳不止,不过一个童男子,就是吃了也只能补阳气,她怂什么。
反正她也没吃亏。
附隐见状一把扶住江煦之,江煦之本就长的白净如釉,现下更是毫无血色,满头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如同山间长瀑,他咳了咳,冷声道:“没事。”
又道:“前面巷子的树丛里有两具尸体,你俩现在去将那里清除,小心点,他们应该没走远。”
子言心急如焚,看到郁清梨缩在角落,手里拿着铁铲止步不前,急忙冲郁清梨道:“郁姑娘,可否您帮忙照顾一下我家主子?”
郁清梨一把甩掉铁铲,干干笑道:“你们去吧,这里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