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家长全看了过来,拎着自己家的小孩:“这个叔叔很厉害,要向他学习。”
宁舒帮严乔报了仇,这才满意了,像个打了胜战的小孩,抬着下巴看人。
严乔抓着宁舒的手把她带走了。
天已经黑了,冬天的晚上格外冷。两人走出培训机构的大门。到了街道拐弯处,严乔把身上的外套脱掉。
宁舒看了看他身上的毛衣:“你自己穿,学生的校服挺暖的,我不冷。”
严乔没说话,把外套罩在两人的头上。
宁舒突然感觉视线一黑,下一秒嘴唇被吻住。
她像被这件外套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里,街道旁边小贩的叫卖声,汽车的喇叭声,自行车铃声和行人说话的声音统统不见了,她只听见他的呼吸声。
她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只有她主动张开嘴唇,他的舌尖才敢滑进来。
当她抱上他的脖子,他才确认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问道:“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他:“不知道。”
她一把掀开罩在头顶的外套,气呼呼地往前走了,这个男人偏执得没救了。
严乔跟着宁舒身后,把外套往她身上披了披,被她用手肘弄开,好几次他才把外套帮她穿上。
从这条街拐过去,经过一条小街,罗明的文身店就开在这里。
这里很多店看起来都很低调。从外面看不出来乾坤。
比如前面一个带着小院子的门店,院子里种着几棵磕磕碜碜的冬青,旁边甚至滚着一个来不及清理的矿泉水瓶子。
进店的木门看起来很小,上面坠着几个彩灯,写着一串简陋的英文字母。门是关着的,只要一打开,里面就是另外一番天地。
这是一间酒吧。
宁舒转头看了看,随口感慨了一句:“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酒吧。”
严乔:“下次我带你去。”
宁舒没接话,她不认为他们现在已经和好了,除非他真的不再乱吃飞醋无理取闹。
严乔继续说道:“进了酒吧之后不许理别的男人,不能看别人,只能看我。”
宁舒:“……”心累,不想说话了。
严乔:“我又没说错。”酒吧里面勾搭女人请女人喝酒的男人大多心怀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