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惟,我头疼”说着又往她怀里钻,“你抱我我才能好。”
卫惟无奈制止他的小孩子动作,手指却轻轻按上他的脑袋,还不忘了和他打商量,“放我下来,我坐井殷位上和你说话。”
应仰不听她的商量,握住她给自己按摩头的手,眼看他又想不规矩,卫惟嗔目看他,应仰笑了笑,没再动作。
“别离我太远,我靠你续命。”
“你今天故意让林老师抓着你。”卫惟不理他的花言巧语。
“不是,”应仰抱着她闷笑,“就想给你念首诗。”
卫惟拨弄着他的短发,不高兴道,“老师都骂你是孔雀开屏。”
应仰抱紧她,“让他们骂,你开心就行。”
眼下已经没有遮掩的办法,那只能转移注意力,所有的罪过都揽到他身上来,就算东窗事发,也是他逼着卫惟和他在一起。
只要她的处境能好,他甘心担下所有罪名。
——
又过了一天,考试终于考完。
每次考试结束都会有的低迷疲倦气氛卷土重来,除却那些极度兴奋的,其他人都趴在桌子上累到虚脱。
下午老师要阅卷开研讨会,已经早早给学生留下任务。卫惟撑着精神在黑板上布置好作业任务,回到座位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困倦像是会传染,趴在桌子上的人也接二连三闭上了眼。
卫惟侧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条胳膊虚掩着,只露出漂亮的小半张侧脸。她长睫轻颤,像钻进别人心里不停飞舞翅膀的蝴蝶。
一旁路过看她安静睡觉的人一时不想走,但这里没他能停留的位子。
应仰把她前方的书稍稍移开些,害怕空间太小挡得她不舒服。
应仰回到自己座位上也无聊趴下。他没睡意,卫惟已经把他的作息调整得很好,夜晚睡眠充足,他白天根本不会困。卫惟这块电池好用,超长待机就是他给予的反馈。
“嗞——”
安静的班里有椅子拖地滑动的刺耳声音,不少睡眠浅的人已经被吵醒。始作俑者受到关注安分一会儿,又开始卷土重来。
后排有人抬起了头。卫诚捂着脸打了个哈欠,应仰也直起了身子。
那人还没安分,但除了他没人再敢有什么动作。那是个文理分科后重新分进来的人,不知道之前有人打扰了应仰睡午觉的下场。
赵信也被吵醒了,看见应仰直起身子,作为前辈,他老老实实又趴回了桌子上。
“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