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别过脸去给她盖衣服,怀里的人却不领情扭了扭身子。醉酒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连无意的出声都是勾人的娇哼。
齐栎没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应仰,正好对上应仰要杀他灭口的目光。齐栎赶紧全身心投入开车,应仰毫不客气降下挡板。
她侧着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一个穿薄衬衫,另一个的裙子半遮半掩。保护贴已经被蹭掉了,感觉和轮廓都清清楚楚。
应仰扶了扶她肩膀让两个人分开点距离,卫惟丝毫不知道他的苦心,闭着眼又贴了回去。
点火不管灭火是她的一贯作风,应仰报复一样在她腰上揉了一把,低声恶狠狠问她,“你明天醒了认账吗?”
当然不认。感官意识早飞到太平洋的卫惟才不管他怎样,又为了舒服自己随便动了动。
应仰的身体僵了又僵,想扯了障碍物把她就地正法。
——
把两个人送下的齐栎大气不敢出,看见老大抱着人进公寓楼赶紧开车落荒而逃。太他妈可怕了,他又没干什么,老大看他一眼都像在他头上扔飞刀。
终于知道他干爹为什么是个光棍了,让老应董追老婆吓的。
进门把她放在沙发上,应仰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看她。
他的火还没消,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对他连哄带骗自己却穿得清凉在外面喝得烂醉。那人要不是她哥,那人今天也别想走利索。
沙发上没有刚才的胸肌靠垫得她心意,卫惟闭着眼睛乱动找舒服的姿势。长裙被她压着,上身那点少得可怜的布料快从她胳膊上滑下来。
应仰再看她一眼都想把她打一顿,刚要走开,听见卫惟迷迷糊糊支使人,“我要喝水。”
自己惯出来的祖宗憋着火也得惯下去。应爷又老老实实去给人倒水,杯子端过来她动都不动,眼还闭着却一个劲说要水喝。
应仰弯腰把她半抱起来,又小心翼翼拿着杯子给人喂水。
可能是真的渴了,一点一点喝进嘴里的水满足不了她,卫惟闭着眼自己去按杯子,手下没轻重,一杯子水全倒了出去。
应仰手里的杯子空了,水湿了他的手和衣袖。再看卫惟,她好像被水泼得清醒了点,眉头皱了皱,还知道给自己擦擦脸。
不少水直接被她倒在自己身上,还有一些从她下巴脖子顺着淌进衣服里。湿身诱惑果然名不虚传。应仰都觉得她是不是故意想干点什么。
卫惟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好像在纠结什么。应仰去给她拿毛巾擦身上,卫惟的眼睫扇动,睁了睁眼又缓缓闭上。
她意识还是模糊,刚才好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和应仰两个人的地方。
应仰拿着毛巾回来给她擦水,听见卫惟呓语,“你那天为什么没来?”
她眼睛半睁半眯,应仰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