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法也不正确,所以那些酒后来全被我喷到了客厅的地毯上,现在地毯上还留有污点。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原谅我……
&ldo;你并不恨你父亲。&rdo;坡特打断了我的思维。
&ldo;什么?&rdo;
&ldo;你经常责备父亲对你自己的感觉关心不够,为此你强迫自己去恨他,但是你从没有真正恨过他,你爱你的父亲。&rdo;
&ldo;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些的,但你一定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do;
他耸了耸肩,不再说话,又喝了几口后他又开口了,&ldo;那就是你为了工作而忽视自己子女的借口。你对自己说你不想犯你父亲犯过的错误。&rdo;
&ldo;我没有忽视我的孩子!&rdo;
&ldo;那你为什么不知道你的孩子在注射可卡因?&rdo;
&ldo;什么?哪个孩子?&rdo;
&ldo;你的小儿子,你叫奇普的那位。&rdo;
就像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我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吸毒者,可是我更不希望这些消息竟然是从我的一个病人嘴里得知。
&ldo;还有什么忠告吗?&rso;&rso;
&ldo;有,让你的妻子安静一会儿,别再在浴室里唱你的歌了。&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你在浴缸里一个调也找不准。&rdo;
&ldo;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还有吗?&rdo;
&ldo;拉塞尔结肠里有颗肿瘤。&rdo;
&ldo;什么?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我能从他的呼吸中闻出来。&rdo;
&ldo;还有吗?&rdo;
&ldo;目前就这些。&rdo;
我们在一片寂静中又各自喝了几杯,可是我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然而这混乱很快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我喊道:&ldo;进来!&rdo;
是吉塞拉,刚从图书馆赶来。
坡特朝她微笑着点头。她拉着他的千轻轻地亲吻了他的脸颊,然后低头对我小声地说:&ldo;他叫罗伯特&iddot;波特,这是目前我所知道的全部。&rdo;然后她就扑通一声坐在了角落里的软椅上。
我递给她一杯酒,她谢了我。
我们闲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坡特显然高兴异常,当他喝下了第四杯白兰地时,他对我们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个问题的反应都是吃吃地笑,时机到了,我突然大声喊道:&ldo;罗伯特&iddot;波特!你听到了吗?我们知道你是谁!&rdo;
坡特似乎有点清醒,但他后来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有些生气地对我大声喊道:&ldo;我已……已经告……告诉过你了,他是不会出来的!&rdo;
&ldo;再问他一次!&rdo;
&ldo;我已经试了,我确……确……确实是试了。我还……还能做什么呢?&rdo;
&ldo;你可以留下来!&rdo;吉塞拉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