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过之后,梁司月就先回房休息了。
梁国志主要是回家多拿两身棉衣,也不会久待,睡一晚,早起就得赶回去工作。
梁司月原本想跟柳逾白见面聊一聊他去南城的事,被梁国志逮了个正着,今晚当然不好再去楼上找人。
在卧室里乖乖躺下,给柳逾白发了条消息,问他,明早可不可以跟他一起吃早餐。
柳逾白故意逗她:现在不上来找我?
梁司月:我爸在家呢!——对了,你跟他说了什么?我本来以为很难过关的。
柳逾白:你爸没告诉你?
梁司月:没。
柳逾白:那我也不告诉你。
梁司月:你们合起来欺负我!
柳逾白:可不是。以后合法欺负你。
很没营养地闲扯一通,最后,梁司月叮嘱柳逾白睡之前一定别忘了吃感冒药,并告诉他:我记得还剩多少,明早会来检查的。
柳逾白只回复她一串省略号,聊表心情。
翌日清晨,梁司月跟外婆提了昨晚的事,外婆也惊讶于梁国志接受良好,不过转而又说:“逾白这人,还是挺讨喜的。”
梁司月笑了:“您被他收买得太快了!”
外婆这才挺不好意思地告诉她,他们几支舞队比赛,原本是在一个很破旧的小剧场,柳逾白叫人帮他们换了个大剧场,那灯光和音响效果,好了千万倍不止哦。
梁司月目瞪口呆——他说要赞助,还真赞助了?且还是这种一声不吭式的?
严重怀疑,日行一善是柳总的人生信条。
梁司月不在家吃饭,照例找个要工作的借口要开溜。
外婆吞吞吐吐的:“……小月,你以后要跟逾白单独待着就直接说,外婆不会阻止的,这点小事,没必要撒谎。”
梁司月臊得脸都红了,也干脆趁机问外婆,如果,只是说如果,以后她想搬出跟柳逾白一起住,她会不会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