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像的。”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这一句,她是笑着,无声地对他说的。
“……”
吃完夜宵,梁司月让柳逾白先上楼去,她陪外婆待一会儿,就上去找她。
单独留下,当然是说被求婚的事。
外婆被那硕大的一个梨形钻石吓呆了,问她:“这得挺贵的吧?”
梁司月开玩笑说:“我第一部电影票房6个亿,大部分都是分成给他的。还有啊,我签的是他的公司,拿报酬他都要雁过拔毛地抽成。我感觉,这分明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外婆笑了,听她这么说,连带着也少了些受惠于柳逾白的诚惶诚恐了。毕竟,她外孙女儿也不是只吃干饭靠男人养活呢。
外婆转而又感叹道:“看来,逾白确实是在正正经经地跟你谈恋爱。”
梁司月笑说:“不然呢?”
外婆有点不好意思,“也不要怪外婆之前是小人之心。”
“我知道,您是担心我。”
又待了一会儿,梁司月便从包里找出来从曲心慈那里拿来的三封情书,上楼去找柳逾白。
柳逾白已经洗过澡了,穿一身t恤和短裤,坐在沙发上,正对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
梁司月走过去,往他肩膀上一扑,扬了扬手里的情书,“猜猜这是什么?”
柳逾白瞅一眼,笑说:“哦,你给我写情书了?”
“不是我!”便解释由来,并问他,可不可以拆开看看。
“随便。”
“那我拆了哦?”信递到他跟前,再确认一次,“我真的拆了哦?”
见柳逾白确实没有反对的意思,她才将其拆开,清了清嗓。
“你还要读?”
“不可以?”
“……”
梁司月笑着,端着信,口齿清晰,不疾不徐地读道:“亲爱的柳逾白同学,你好。或许,你已经认识我;或许,我对你还是陌生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如此平庸、笨拙、渺小。我有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我始终自卑于尚不能与你比肩。但是每一回,当我怀疑自己的时候,总会在你的目光里印证自己的存在,因为你看见了我,所以,我不再是平庸的、笨拙的、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