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向她,“这几天你不在,想去找你又怕惹你生气,一直没办法跟你好好解释。”
他说:“但怎么解释,都是我不对,我既然带着你的小皮筋,就不会再要别人的,我可以陪你走遍长街小巷,度过春夏秋冬,那些你想要的辗转却不流离,热烈又安稳,我都可以为你做。如果你不能保护自己,那就由我来保护你。所以你不用畏惧,在你说出不要我之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有人说,爱是没有理由的心疼。
那么令人猜不透的一个人,质地薄,分量重,做事之狠呈现出一副病态,却在此时此刻为了她做一回寻常人,对她道了一番情深义重,把她放到心尖头疼。
他说完又觉得不妥,恶狠狠地加了一句:“你敢说不要我,我把你腿打断。”
百诗难诉衷肠怨,金纸不比娟。
舒澄清何德何能,心都化了。
“四哥,”她指了指脸颊,红红的,看不出是害羞还是痛的,“肿起来了,是不是很难看?”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伸手探入她的睡衣下摆,抚上她的后背,蝴蝶骨突兀,性感诱人,“女孩子,外貌是天生天养的,但看起来干净,闻起来香,摸起来滑,就会招人喜欢。”
舒澄清按下他作乱的手,“你不是吧,我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
宋宴将她整人抱起,规规矩矩的把她放到床上,再规规矩矩的压在她身上,“夫不嫌妻丑。”
舒澄清几天前离开的时候,可是气势汹汹的跟他吵了一架的,要不是她一走了之,他似乎还没吵过瘾,况且他还什么都不让她知道,她可不能就这样让他不明不白的一笔带过。
“起开!什么夫啊妻的,你在外面养女人,你不要脸。”
宋宴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声音低沉而郑重,“澄澄,我知道分开后重逢的我让你不安,你不在时我身边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而已,谢歆也好,许朝有也罢,我都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情。我费力的对你解释,也希望你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听一听。”
舒澄清心跳漏了一拍。
宋宴缓缓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轻笑着,“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养女人,只养了一只随时准备眼红跳脚的小野兔。”
转世灵童仓央嘉措曾写下这样的诗:柳树爱上了小鸟,小鸟爱上了柳树。若两人爱情和谐,鹰则无隙可乘。
宋宴和舒澄清之间,同样让人无隙可乘。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晨八点,舒澄清睡眼惺忪地进卫生间洗脸洗漱后,梳妆镜里的脸已经消了肿,但依然有些泛红。
转身走进衣帽间,穿好衣服下楼,刚好看见兰姨正在饭厅摆着早晨。
她正好顺手拿起一杯豆浆“咕噜咕噜”喝着往外走,看见管家领了一个人进来。
“舒小姐,这位小姐说有事找您。”
来人正是昨晚一起遭难的小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