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厚也好久没怎么抽过烟,有些被呛到:“嗯,怎么说?”
“很聪明。很特别。如你所说。”徐西宁回忆道。
“我知道。”
“那个叫陈辛也的,就是你让我多看着点的。他的确很特别。昨天下午考得最好,98分。昨晚的晚自习,我每个教室都去转了圈,也没见他人。”
徐则厚弹了弹烟灰,“那你多强调强调纪律。这种学习基地肯定有些孩子管不住,要乱跑。当然他肯定更会乱跑。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他出事。”
静了静。
徐西宁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哥,这孩子到底是谁?”
徐则厚轻笑一声,他睥睨自己的弟弟一眼,“你觉得呢?”
徐西宁脸色变了变,似乎是想到什么,“你——哥,你不要吓我。”
徐则厚深吸一口烟,静静凝望自己的亲弟弟好一会,换了话题:“好久没回过家了。你不打算见见老妈?”
徐西宁低着头,“见不得人。算了吧。”
“行。随你。”徐则厚说着起来,捻了烟,拍了拍屁股,“和你那个谁,现在还好吗?”
徐西宁一怔,没料到徐则厚会问这个,他半侧开脸:“……还好。”
徐则厚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嗯。毕竟是把家闹得四分五裂才成的。要是不好,才奇了怪了。”
半晌,一丝诡异而窒息的慌乱如一缕烟,在空气里,慢慢着,扩散着。
徐西宁敏锐地捕捉住了他们谈话里徐则厚隐晦的意义,他声线忐忑:“哥,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一直让我多看着点?是你认识的朋友的,还是哪个领导的孩子?”
徐则厚回头看他,目光犀利,“你觉得呢?”
天光云影,风雨变幻。
徐西宁绝对不愿意去接受的事实,好像就这么□□裸地快要揭露出来。他似乎是有一些明白,为什么徐则厚一定要他亲自带竞赛课,为什么徐则厚总是有意无意让自己多注意点那个叫做陈辛也的孩子。
“他姓陈?”徐西宁说了个疑问句,但更像是在反问自己。
徐则厚:“嗯。”
徐西宁的声线都颤抖起来,他没料到自己的亲哥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以这样突如其来的方式,给他这样的“惊喜”。
徐西宁猛地侧头看过去,难以置信:“哥,是陈秀丽的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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