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直起身,轻轻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越来越没原则了,他半跪在床上,手伸进去,帮她把衣服脱了,“脱了睡,好受点儿。”
余笙“嗯”了声,觉得他这种一本正经做污污事儿的样子特别勾引人,她悄悄吞了口唾沫,抑制自己想扑倒他的冲动。
余笙像个特级残废一样,被他摆弄着,脱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穿睡衣,全程余笙的心跳都二百码,“大师兄,你听见我如奔马一般的心跳了吗?”快要蹦出嗓子眼外了,他手指跟会点火似的,所过之处一片沸腾,余笙快招架不住了。
明明就是正常地脱个衣服,都能脱出情啊色啊的味道。
姜博言笑了笑,伸手覆在她胸口,“听见了,别乱跳,我不碰你!欺负一个病人,我良心会痛。”他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口。
“那我欺负你你不许还手。”她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伸到他上衣里,在他腹肌上来回乱摸,然后摸到他裤边的位置,弹了下他的内裤边。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姜博言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啪”的一声响,余笙立马缩了手,拉着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两只黑葡萄一样的大眼,躲在里面偷笑。
“嘿”,姜博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某个地方已经抬高的趋势,对于这种猝不及防的挑逗,身体给的反应远比大脑要快,他俯身,把她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捏着,“造反啊你!”
余笙冲他晃了晃脑袋,“别欺负我,我是个病人。”
姜博言手伸进去,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警告她,“再挑逗我,我可什么都不管了。”
也管不了了,他狠狠地运了下气,从她身上起来,说了声,“我去洗澡!”
余笙对着他的后背说:“没有睡衣给你穿。”
“那就裸着吧!免费给你看,不收钱,开心吗?”他头也没回。
“谁想看了,自恋死你吧!”余笙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喝了感冒药,总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没有他在边儿上跟她闹,就犯困。
姜博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余笙已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说要他陪,这会儿反而先睡了,姜博言又叹了口气,把她被子往里掖了掖,从柜子里另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在她身边躺下来了。
他没打算碰她,毕竟也下不去手。
躺了一会儿,觉得她睡熟了,他又起了身,把她笔记本抱出去,打算处理一些文件,他今天出来了多半天,罗阳大约要骂死他了。
这种什么正事都不做的状态很引人沉沦,不过不能放任自己,他还要给孩子赚奶粉钱呢!
孩子,脑子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皱了下眉。
笙笙还小,他没想过要她这么早怀孕,第一次是个意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他掐着手指算了算时间,去网上查了一下,二十多天就可以去查出来了。
放寒假的时候,刚刚好。
这样想着,忽然又想起寒假来,到时候她一定是要回家的,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怎么见面,见面也做不了什么。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会儿,他兀自笑了起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几天不见就开始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