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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沃利斯大概还能活六个星期。&rdo;

&ldo;所以，到11月份，办公室里就要争位子了。佩蒂&iddot;约翰在那些一心想往上爬、很容易被收买的人面前已经下了诱饵，这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了。在这个混蛋看来，能找一个像你这样可爱的年轻女人当法务官，岂不妙哉?&rdo;

&ldo;我并不可爱。也不年轻，已经离四十不远了。&rdo;

&ldo;奇怪的是，你只提这两点，而对想往上爬和容易被收买却避而不谈。&rdo;

&ldo;我承认前者而否认后者。再说，如果佩蒂&iddot;约翰是我进入法务官办公室的红地毯，我为什么还要杀他?&rdo;

&ldo;问得好。&rdo;他眯起一只眼睛看着她。

&ldo;你完全是胡说八道，斯米洛。&rdo;她摇摇头笑起来，&ldo;不过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如果要考虑佩蒂&iddot;约翰的幕后活动，疑犯的名单可就长了。&rdo;

&ldo;这就增加了我的工作难度。&rdo;

&ldo;也许你太费劲了。&rdo;她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饮料，&ldo;谋杀的两个最通常的动机是什么?&rdo;

他知道答案。这个答案跟一个人有关。

&ldo;佩蒂&iddot;约翰太太?&rdo;

&ldo;都对得上号，是不是?&rdo;她竖起食指，&ldo;她对她男人明目张胆的欺骗已经忍无可忍。就算她不爱他，他那样玩弄女人也使她的脸没处搁。&rdo;

&ldo;她父亲就是这样对待她母亲的。&rdo;

&ldo;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第一枪也许已经把他打死了，还要再打他一枪。&rdo;她说着又伸出一个手指，&ldo;如果佩蒂&iddot;约翰死了，她就能得到一大笔财产。只要有一个这样的动机就够了。两个加起来……&rdo;

她耸起肩膀，仿佛她的结论已经不言自明。

他想了想，然后皱起眉头。

&ldo;几乎是太明显了，是不是?可是，有人能证明她不在现场。&rdo;

斯蒂菲冷笑了一声。

&ldo;是她家那个忠实的女仆?是的，郝思嘉小姐。不，郝思嘉小姐1。你干嘛不再抽我一下，郝思嘉小姐?&rdo;

1斯蒂菲在模仿《飘》里郝思嘉的女仆的口气。

&ldo;讽刺不能使你感到满足，斯蒂菲。&rdo;

&ldo;我并没有故意讽刺什么。她们的关系是一种陈旧观念的反映。&rdo;

&ldo;对佩蒂&iddot;约翰太太来说并非如此。我相信对萨拉&iddot;伯奇也不是。他们是相依为命的。&rdo;

&ldo;只要达维小姐是主人，就不可能。&rdo;

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