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贺说他的脑袋里装满了文化,金贵的很,不能被人给打傻。
时乐最听时贺的话,被叮嘱后,有一阵子出门干架都得给自己戴个帽子。
尤其是那会儿他还不能化形,只能维持本体小团子的模样。
毛绒绒的雪白团子,戴着时贺亲手织的花花绿绿套头帽,像个小炮弹似地冲到约架对手面前。
往往还没开始动手,就能把对方给笑趴下来。
“不用捂。”
坐在轮椅上的薄闻时,瞥他一眼,淡淡回道:“我敲不敲都不影响你的脑袋瓜。”
反正这小脑袋瓜都一样傻乎乎。
时乐皱着眉头,直觉他说话不太对劲。可想了想,还是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算了。
想不通的时乐,很快又被别的事给吸引了注意力。
直到上车后。
司机正要开车,薄闻时忽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
他蹙眉,语气有些沉:“我有东西在办公室忘拿了。”
说着,他打算再回去。
时乐见状,立马拉住他:“你在车上待着,我去拿!”
薄闻时坐在轮椅上,回办公室不方便,时乐不想让他再费劲。
看他主动要去,薄闻时也没反对。
“那你去吧。”
他说道:“桌上有张卡,帮我拿下来就行。”
“嗯!”
时乐点点头,拉开车门,小跑着去办公室里拿卡。
他前脚刚走,薄闻时就在车里拨通了个号码。
“大约二十分钟。”
“靠院子的包间,嗯,菜色偏辣,要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