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薄闻时把小团子按在腿上:“不叫你小秃子了。”
“乖一点儿。”
薄闻时把小团子给气到炸毛,再顺毛哄好。
这个过程,一晚上硬是重复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无心的,还是故意在恶趣味。
直到范无救过来,对着薄闻时讨要他手上的小团子。
暂时休战的一人一团子,这会儿难得在岁月静好。
时乐摊在薄闻时腿上,露着肚皮让他给揉肚子。
看到范无救过来,薄闻时有些意外:“乐乐不在这里,你还来做什么?”
范无救指了指他腿上的小团子,语调温和道:“我要带他出去一会儿。”
“出去?”
“对。”范无救答道:“我要带他去做些事,但具体做什么,恕我不能透露。”
薄闻时没有窥探别人秘密的爱好。
他垂眸,看了眼也是震惊脸的小团子,不知怎的,不太想把这个一说秃就炸毛的小团子给送出去。
时乐此刻从薄闻时腿上坐了起来,瞪圆眼睛看着范无救,跟他做着眼神交流。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去勾魂吗?!”
范无救用眼神回应他:“不勾魂也是要工作了呀。”
时乐继续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愿:“那我可以辞一下职吗?”
范无救:“不可以呢。”
时乐:“……”
时乐委屈巴巴的从薄闻时腿上爬了下来。
范无救蹲下来,冲他张开胳膊,把不情不愿的小团子给抱了起来。
“最晚两个小时,我会送他回来。”
范无救礼貌的对着薄闻时说完,将胳膊上趴着的小团子抱着转身离开。
出了别墅。
时乐蔫吧的举起一只爪爪:“我想要请假。”
“请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