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从曜没接话,他的胸膛起伏频率快了些,但面上仍是倦懒的。
她眼眶微微湿润,有热意涌上她的鼻尖:“那我和你养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宠物?”纪从曜笑了,但笑意未达眼底,他没想到姜蕴竟然是这样看待他们的夫妻关系。
姜蕴声音有些轻飘:“是啊,高兴了就逗一逗,不开心就当它不存在,这不就是宠物吗?”
纪从曜揉捏着姜蕴的手骤然收紧,她吃痛地叫了出来,两道细眉皱起,扭着手腕想要挣脱他。
“姜蕴,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纪从曜面无表情,声音从刚刚的颇有耐心,转而变得疏离淡漠。
忽然,他拽着她大步走到更衣室里的镜前,大手捏紧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因为他的稍加粗暴,显示出别样的风情,勾得他腹间更加炽热。
他凑到她耳边厮磨着,清俊矜贵的脸上隐隐透出沉沦的神色。
“看看,这才是对待宠物的方式。”
说完,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背后,单手扣着她。另一只手兀自撩起她的衣裙,从莹□□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拢住她胸前两团,用了力道去搓揉,带着重力的吻从耳后蔓延到锁骨,直至胸前。
以往他虽在床上一贯强势,却也存了温柔待她的心思,她未曾像今天这样,被如此粗暴的对待。
她颤抖地想要并拢双腿,被反剪的双手不停挣扎,想要摆脱禁锢。只是她那点力道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在他颇有技巧性的揉弄下,她几乎溃不成军。
双手无助地撑在镜前,她泪眼迷蒙,莹白修长的胳膊绷得紧紧的,呼吸一下重过一下,她咬着虎口处,死死不肯出声。
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站不稳时,被他一把捞起,扔到了床上,跟着又覆盖上了她的身子。
……
中午十二点,佣人做好了午饭,上楼去敲太太的门。
先生早上出门时有说过,太太有些累,让她晚一点再叫太太起来。
敲了几下,里面才传来似有若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脱力后的嗯哼声。
午后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被百褶窗挡住了大半,室内一片狼藉,床单皱得不成样子。
姜蕴懒懒地半掀起眼皮,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怔了会,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他有意的厮磨,断断续续地软软哀求,却惹得男人变本加厉的折磨。
她稍稍一动,腿间的酸胀令她倒吸一口气。
他到底做了几次啊。
忍着腰腹间的不适,她慢慢撑起身子,颤颤巍巍地下床,去浴室冲洗了下,又将屋内散落一地的衣服拾起,这才叫佣人进来。
只是她仍觉不好意思在发生这样的事后面对佣人,拿着手机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