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抬起头,“今晨连鲁妈都出去了。”
“家里有点事。”
铭心觉得她不应打听是甚么事,故此笑问:“你怎麽不与他们在一起?”
“我特地抽空回来看你。”
“多谢盛情。”
“我是真的。”
铭心看着他,“我也觉得不是假意。”
元声说:“我要去接更了,待会元心回来,叫她守在家里。”
铭心摊手,“我不是家长。”
“你说话,她会听。”
元声显然有要事待办,开着车子离去。
下午,佣人们陆续回来,故园又有脚步声。
“夏小姐的电话。”
铭心以为是元声,对方却说:“我是邓医生。”
“是,邓医生有甚麽事。”
“病人的手术成功。”
“啊好极了,”铭心由衷的高兴。
“有一事与你商量。”
“邓医生不必客气。”铭心纳罕。
“病人想与你见面。”
铭心诧异,“我认为没有必要。”
“我同他说过你的意思,可是他相当坚持。”
“同他说我祝福他。”
“他想面谢。”
铭心觉得邓医生有点婆妈。
于是她重申一次:“我不会出来。”
邓医生无奈,“打扰你了。”
铭心放下电话。
她做这件事是因为她高兴那样做,不因为想听个谢字。
凡事想别人感激,那是必然要失望的。
元心回来,跳到沙发上嘭一声躺下,“累坏人。”但她的神情不失愉快。
铭心点点头,“又有人向你求婚了。”
她咕咕笑,“那也真够累的,总得顾全他们颜面,找个好听的藉口,端张梯子,让他们下台。
铭心接上去说:“我学业未成,我年纪太小,我父母不赞成我过早恋爱……哈哈哈哈哈。”
她们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