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榅森然看了他们一眼,“我去谈恋爱,你们去做什么?”
邓元:
贺先知:
“帮你谈恋爱。”
“做你的情感顾问。”
“就你们?一个怕老婆?一个没老婆?顾问你们自己吧,谢谢。”
邓元:
贺先知:
薛榅替他们两个人分别理平了领带,正色道:“答应我,一年内不许提离职。”
“你们要记住,就算离职,也绝不可能是我带走了你们。”
伤口结痂脱落,毕然小腹处留了道五厘米的疤痕。除了生理期小腹疼痛比之前厉害了些,也算是痊愈了。
八月一日,毕然去理发店找了位看起来还算顺眼的托尼老师,告诉他,“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帅哥,给我来个‘从头再来’!”
托尼老师一手抓着理发剪,一手挑起她几根乌发,朝她抛了两个媚眼,“你的意思是,我自由发挥?”
毕然皱了皱眉,“你看起来不太可靠。”
“可靠不可靠,剪了才知道。”tony老师道,“你要是不满意,我给你免单!”
“那就给你个服务我的机会吧!”
一剪一剪,剪掉过往。
一剪一剪,剪出未来。
镜子里的姑娘,一头利落的短发,做了摩根烫、染了亚麻棕,俏皮又妩媚。
八月二日,毕然整理衣物时,看到她的衣柜里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她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是两本房产证,她狐疑地打开,一本是东青花园11栋二单元403室,一本是东青花园11栋二单元404室。
房产所有人都是毕然。
栗市机场。
这是毕然第二次来机场。
第一次是送薛榅。
第二次是她独行。
人总要学会重新启程。
永捷通信给的接机联系人叫顾意。
(正文完)
陀陀2020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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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暗无天日的三个月里。
我害怕每天清晨醒来,因为每一次太阳升起,母亲活在这世上的日子便又少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