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阉割的alpha或者oga,由于腺体丢失,会导致身体内激素紊乱,以及腺体部位长久的疼痛。
更多的则是被阉割后,心里难以承受的折磨。
就好像古代的太监那般,看似正常,心中却已变态。
祁非白不会同情他们。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们还应该承受更严厉的处罚,去荒星挖矿搬砖,如此过上十几年,也不一定能抹平他们给原主所带去的伤害。
他们几乎是被拖着离开处刑室。
离开时,他们目光紧紧地死扣在祁非白身上,离祁非白越远,眼中的希望就越是黯淡。
在之后的几十年时间里,他们日复一日的劳作,日复一日的承受着腺体缺失所带来的痛苦,日复一日的吵架、悔恨,埋怨是对方让他们走路走入了这一条死路。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们已经麻木。
固定时间看新闻时,偶尔看到祁非白相关的新闻,他们麻木的眼底才会晕染出深深的绝望和懊悔。
春节将至。
此时祁非白已经怀孕八个月。
他被祁家照顾的很好,纵然挺着孕肚,他也步伐矫健,精神饱满。
祁非白很喜欢过人类的节日,他喜欢大家凑作一堆热闹的样子。
春节是地球中国人的重大节日,如今人们越发怀旧,会在一些夜市或者庙堂,摆出长长的庙会街,全人类共同在节日□□享节日欢乐。
祁非白穿着羽绒服,背着一个大大的包,和关凛域手挽着手,向身后的关家人挥手道别:“爸爸、妈妈、妹妹,我们出去玩啦!”
小企鹅也四个月大了,比刚出生的时候长高了不少,但仍旧是一身灰蓬蓬的毛。
冬季的温度让它觉得很舒适。
按理说,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中,它应当越发活泼。
可成长让它沉稳。
就连关家人也说它越来越像关凛域。
长久和小企鹅相处,关凛域和祁非白也不再像最初那般争得那么厉害,两人也会时常像现在这样,抓住机会单独去过二人世界。
他们走后,关夫人抱起小企鹅,像是疼亲孙子一样,
()在小企鹅脸上蹭了蹭,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软下来:“小安安,奶奶的宝宝,跟奶奶一块儿去准备年货!厨房里买了好多鱼呢,有给宝宝准备的,宝宝去看看喜不喜欢!”
小企鹅晃动脖子的弧度,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大,声音仍旧那么清脆,啾啾两声表示赞同。
关夫人格外自豪:“我们宝宝可真聪明,都能听得懂奶奶说话!”
她还转头对关瑶瑶说:“它可比你王阿姨家的孙子聪明多了,你王阿姨家的孙子昨儿还在地上打滚要糖吃呢。”
关瑶瑶也骄傲着:“那是当然!我们家安安最聪明了!”
关瑶瑶也有些许遗憾:“安安如果不是企鹅就好了,它如果是哥哥和嫂嫂生的小宝宝就好了,这样它就能学说话,可以叫我小姑姑!”
关瑶瑶拿起一只小虾晃了晃,跟自己母亲撒娇:“王阿姨家的孙子虽然撒泼打滚看着可烦,可他每次见到我叫小阿姨的时候,也蛮可爱的耶。”
她拿着小虾在安安面前晃了晃:“安安叫个小姑姑吧!”
安安小脑袋一偏,张了张嘴。
关瑶瑶刚想说:要不我给安安当舅舅就算了,羡慕小苏可以被安安叫舅舅。
就听见安安嘴巴里咕噜了两下,发音并不算清晰的“姑姑”两个字脱口而出。
厨房一片安静。
抱着安安的关夫人和拿着小虾的关瑶瑶瞬间石化。
企鹅也是鸟,鸟儿咕咕叫两声,应该……应该不算稀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