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梁晏扬脸上有一瞬的失望,即使他努力想维持微笑,可真的是笑不出来。
乐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笑:“我们走吧。”
她转身,朝公园大门方向走。
梁晏扬追上去,说:“离婚不是什么错事,只是两个不合适的人分开了,是正确的事。”
乐甜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
乐甜进家门时,景霁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男人最近晚上也不工作了,吃完饭就是坐在客厅看电视,仿佛已经提前进入退休状态。
乐甜换上拖鞋,经过客厅时,白他一眼,迅速进了房间。
门刚要关上,被人从外头抵回来。
乐甜就知道是老男人又有指教了,干脆把门打开,大大方方看着他:“怎么?”
“你晚上去哪里了?”
“跟男人出去吃饭了,怎么?”
景霁之闭了闭眼,强压着心底的烦躁,问:“还是那天救你的那个男人?”
乐甜扬了扬下巴:“是。”
景霁之大吼:“人家就是想玩你,你以为人家跟你来真的?”
“你是不是有病?”乐甜吼回去,“你知道什么你就说人家要玩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贱?”
趁景霁之不备,她用力把房门关上。
景霁之在门外大吼:“你到时候被人耍了别哭着回来求我!”
乐甜皱眉:“有病!我被人耍了干嘛要回来求你?”
几秒后,她听到外头一声震天响的甩门声。
景霁之摔门出去了。
……
……
“bowore可以?”
“什么年份的?”
梁晏扬站在酒柜前,扭头看一眼在沙发上葛优躺的景霁之,失笑:“1957年的。”
景霁之比划了个ok的手势。
梁晏扬把酒拿下来,又拿了两个玻璃方杯,打开吧台的冰柜,舀出几颗冰块丢进杯里,然后分别倒上半杯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