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寒睇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后面的李威,则是冲刘助理笑了笑。
贺凌寒侧身去开病房的门,手刚握上门柄,腕骨被一只修长的手切住,力道很大。
“你做什么?”
寒戾的嗓音犹如一把利剑悬在喉头。
贺凌寒冷声开口,“看他。”
季应闲眼神阴冷,“滚开。”
贺凌寒侧目,眸光冷厉,“疯狗不会好好说话?”
季应闲扣住他的手腕,强行拽离,力道大得贺凌寒皱眉。
他眸色凶狠,擒住贺凌寒的手不放,眉眼间,是一派恣意冷傲。
“老子就是疯狗,不但不会说话,还咬煞笔。”
他掣肘贺凌寒手臂,让他无法再开门。
贺凌寒转手抽回,嫌恶地睐了季应闲一眼,拿纸巾擦了擦被碰的腕骨,看季应闲的眼神,宛如看什么垃圾。
季应闲挡在门前,“滚,你没资格看他。”
贺凌寒抿紧唇,沉吸一口气。
“季应闲,你一个前未婚夫有资格守在这里?”
“呵,就算是前未婚夫,那也占了半个未婚夫,你又算什么?”
“前未婚夫,重点在‘前’字,你可真会模糊重点。”
“关你屁事。”
两人唇枪舌战,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
参观过两人打架的刘助理相当淡定,没打起来,一切好说。
这两人小学鸡一样吵了十分钟,来给秦宁测体温的护士受不了。
“你们能不能安静些,很容易吵到病人休息。”
两人像被按住暂停键,齐齐噤声,闭嘴不开腔了。
护士推门进入病房,“哒”地一声,门再度阖上。
很长一段静默。
季应闲忽然说:“滚吧。”
贺凌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