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的律师作用非常大,所以沈予礼平安无事地出了警察局。
沈予礼坐在轮椅上,一夜没换衣服让他有些不舒服。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头发,眼神发沉。
律师看到沈予礼的那一刻就想问这身伤了,他问:“沈总,您这伤……需要我出手吗?”
倒也不是喜欢打官司,主要是那点钱很诱人。
沈予礼说:“不用。”
他要亲自收拾晏斐才行,不然怎么都解不了他这心头之恨。
助理接到沈予礼电话的时候,他是懵了一瞬间。怎么就去警察局了?不是生病在家里休息吗?
当他赶来警察局接人,更是吃了一惊。沈总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上级的私事他还是少问,他面色如常地喊:“沈总。”
沈予礼被推着进车里,他问:“公司还好吧?”
助理从一边的包里拿出文件,“一切照常。这些是昨天积累的文件,需要您过目。”
沈予礼点头,翻开文件开始看。
一晚上,那个警察来来回回地审问他,睡眠时间严重不够。车正在行驶,让他有些不适。
他合上文件,疲倦地按眉心,“算了,我回公司再去看。”
助理恭敬地收好文件。
沈予礼闭上眼睛,开口道:“我受伤的事,就跟公司的人说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伤了腿。”
脸上的伤可以遮盖,而且一般跟员工隔得远,是看不太清他的伤的。董事会的那些人,也不会时常碰面。下次董事会是在一个月之后,到那个时候一点破绽都找不到。
助理:“是。”
沈予礼在车上眯了一小会儿,准备到家再去床上休息一会儿。管家给他开门,说的第一句就是:“管小姐来了。”
沈予礼眉头不自觉地就皱起,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不耐烦:“她来干什么?”
管家不明白沈予礼这态度,以前不都是很欢迎的吗?他只回答:“恐怕您得亲自去问。”
沈予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他调整好表情。
管彤老早就听到汽车开进来的声音,问过佣人后确定是沈予礼回到家,她跑出去找沈予礼。
一出门就碰到沈予礼,她惊讶地捂住嘴,怔愣了几秒,着急地问:“沈哥,你这是怎么了?”
沈予礼瞥到管彤眼里的水珠,瞬间就觉得还是只有彤彤会对她好。他心里对管彤到来的闷气悄无声息地消散。
他操纵着轮椅进客厅,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