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之前出现在她家别墅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行了,你喝得够多了,别再喝了啊。”
“不……不行,我还要。”一瓶洋酒下肚,乔影是真的有些醉了。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在路上疾驰。
搁在储物口的手机“嗡嗡”地振了起来。
陆谨修按了下蓝牙耳机,手扶着方向盘。
低沉淡漠又略微慵懒的男声从那边传来,“事办好了?”
他回:“没成,项链被你那便宜侄子抢走了。”
静了片刻,那头传来一声轻笑,“行,我知道了。”
陆谨修轻嗤一声,为自己辩护道:“是你说的,最终拍卖价格不能超过一千七百万。”
今晚他是受老顾的委托去参加那场拍卖会的。
顾承野有要紧事脱不开身,当然,即便是他今晚没什么要紧事,大概率也不会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
老顾之前好像提过,暂时不能在那位乔大小姐面前暴露身份。
他问过原因,但没得到回答。
顾承野淡声询问,“他送给乔影了?”
“不知道,项链被抢之后我就走了,不过,后续你自己问乔大小姐不就行了,反正你们周一就能见面。”
“辛苦。”他开口,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
挂断电话后,顾承野重新直起挺拔颀长的身躯,眼底流过几分薄凉晦暗。
夜已深,万籁俱寂。
酒吧包厢内灯光闪烁迷离。
屋内屋外形成了鲜明对比。
陆蕴宁看着只知道喝酒,一句话都不说的乔影,重重叹了口气。
对于顾时舟劈腿这件事,说不意外是假的。
他当着众宾客的面跟那个温知雅求婚,怕是有意在驳乔影和乔家的脸面。
南城各界名流都把乔家捧为座上宾,但顾时舟偏不,他就要把乔影踩在脚底,借此来彰显他的与众不同。
不过,这位公子哥儿的眼光陆蕴宁实在不敢苟同。
如果把乔乔比作一株娇艳而不媚俗的红玫瑰,那么温知雅充其量是朵野牵牛。
没有说牵牛花不好的意思,只是它和玫瑰比起来,终归太小家子气,不管是长相,还是心境。
陆蕴宁问:“乔乔,你喜欢顾时舟吗?”
乔影轻笑,对上她的视线,“你该不会以为我借酒消愁是因为他吧?”
陆蕴宁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没说话。
被乔影这么一问,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下一秒,她就听到乔影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顾时舟?他还没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