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微微弯腰,在她的头发上嗅了嗅。
林之下说,“你抽烟了。”
尼古丁的味道实在太明显,让他没办法忽略。
他又说,“你不像是有烟瘾的人,可好像抽了很多。”
闻声说,“哦,就是有点烦。”
她说完就等着直男惯例发问你烦什么。
谁想林之下竟然笑了笑。
闻声挑眉问,“笑什么?”
林之下说,“你心烦,可吸了烟还是心烦,然后你来找我了。”
闻声开始还没听明白,一会她明白了——林之下这家伙是在得意呢。
烟酒都不能解决的烦心事,你却来找我了。
啊!我可真重要!
她想通后忍不住笑了笑,不得不说心情似乎真的好了一些。
林之下摸了摸她的头,却发现手有点湿,“头发没吹干就吹夜风,很容易着凉的,进来吧。”
他说着抓了她的手腕往里带,就像是在游戏里那么自然。
闻声没有扭捏,她看着紧抓自己手腕的林之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对独居的林之下来说并不小。
但屋里摆设倒是很简单。
灰白色调,简约明朗。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发现桌上放了很多书,还有一台投影仪。
低头一看,都是资料书。
窗户那边放了一个跑步机,就连它的阅读架上都放了一本书。
一个独居男性的屋子里飘的不是汗味而是书香味,就挺让人觉得意外的。
一会林之下从浴室出来,手里还拿了个吹风机。
他俯身找到地插,随后试了试开关。
风筒立刻“呼呼”鼓气。
林之下的眉头松展了,“没坏。”
坐在沙发上的闻声抬头看他,“短发真好。”
林之下问,“那为什么你不留短发?”
“不好看。”
“……”好吧,理由简短有力,闻声确实是个女孩子。
他站在闻声面前,开了吹风机,用手探了探热风,确认是低档,这才撩她的头发。
头发外面已经干了,只是里面还冒着湿气。
大概是没梳理就出门了,林之下用手指捞起她的头发时,手指还被卡了好几回。
也扯了闻声好几次。
甚至有点痛。
但她没动也没吭声,就这么静静窝在沙发里。
这个角度可以让她很近距离地看着林之下的身体,就是t恤太碍眼了,根本看不见衣服底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