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重臣心里都明白上官原的意思,这是要出一径敢死队啊!
因为一旦失手恐就是尸骨无存。
轩辕京都的安国侯北堂熠煜谁不知道,而今辅佐于轩辕皇帝轩辕泽粼左右,那厮出手何其毒也!
重臣一想到这里都不免退后两步。
到底谁也不想让自己的亲信手下前去轩辕京都送死。
谁也舍不得。
于是上官原这话一出,到底哪家军去就成了当下最要讨论的问题。
闻人汗当然也不想。
他手下精兵虽然都是能够以一敌百。
但他从未打过这种不足三成胜算的战争。
闻人汗笃信万事俱备才会成功。
手里的这些精兵都是曾与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绝不能让他们白白去京都送死。
于是,闻人汗后退两步隐身入了重臣当中。
随后,上官原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所以不要你们任何一家去!我去!”
重臣面上皆道:“相爷不可!”但心里其实早已乐开了花。
上官原道:“之所以告诉你们就是因着万一我回不来了,你们定要好生辅佐皇上,荆楚百余年基业,绝不可毁于一旦,你们几家要记住,我如今不动你们编制让你们好生养精蓄锐以待来日就是为了在之后与轩辕正面拼个你死我活,绝不能轻易认输!我这一去,若制胜自是皆大欢喜,但若是输了倒也能挫了轩辕几分锐气!绝非赔本的买卖!”
重臣道:“相爷理应坐镇阳城主持大局!”
上官原摇头:“荆楚危在旦夕,我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在这种时候理应挺身而出。”
重臣听着上官原说得大义凛然,但其实心里都觉得上官原是欲要用这次的行动奠定日后上官氏于前朝乾纲独断、只手遮天的局面。
一想到这里,重臣的心里又都不免倒抽一口凉气。
两日后京都依旧没有一点儿动静,北堂熠煜正和晋楚染坐在院子里头下棋,眉头紧锁,晋楚染晓得北堂熠煜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于是就果断将手里的棋子丢进玉器里,直直视着北堂熠煜问:“侯爷这是又怎么了?”
北堂熠煜轻叹了叹。
晋楚染道:“侯爷若再叹气皱眉就不好看了。”
北堂熠煜盯着晋楚染道:“荆楚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