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的人是陆慎言,也是我的恩师。
五岁之前他也教过我小提琴,还教过我如何使用电脑,甚至教了我很多奇怪的东西。
陆慎言说,我是他教过最得意的学生。
尽管五岁之后那场手术让我失去了天赋,可直到离开石溪村之前,他也一直在教我,哪怕当时的我已经完全不再理解他的话语。
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往我身体里植入的芯片可以读取他曾经说过的所有内容。
那场手术,让我忘了五岁之前的所有事,忘了自己的天赋与曾经父母的期待。
毕竟那些年里,从来没有人提过我五岁之前是怎样的,也没人会和一个傻子说,你曾经是一个天才。
我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内心也没起什么波澜,似乎这一切本就是理所应当。
我甚至能感觉到芯片的周转。
从小提琴到那些奇怪的乱码技术。都在我和他从与修山看完那场日出后正式还给了我。
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再拿回来时,除了迷茫,还有一丝不明意味的难过。
之后我茫然了一段时间,甚至停掉了那段日子所有的工作。我想我得给自己一点时间。
然后我逐渐清醒。看似从未沉睡,这一朝却像封印多年。
而清醒过后的我再看这个世界,陌生的令我害怕。
我终于能看懂这人情冷暖,也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愚不可及。
纪清冶似乎是算好了时间般给我打来了电话,术后问候过后,他突然问我:“你愿意用你的天赋来帮助我们吗?”
我一开始不懂,后来他细细跟我解释了一遍,最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心动的话:“司锦卿也是这里的一员。”
我的呼吸一滞,怔了好久。
却最终还是没有立刻答应他。
直到某天我又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的人和我说:“我诚挚的邀请你的加入。我是他们的领头。”
他和我说了一些事情,也跟我聊了很多,最后我答应了下来。
不久后,我借口工作飞去欧洲和纪清冶在机场汇合,也见了那个传说中的领头。我和他们签署了协议,正式加入了他们。
那时的我居然还在沾沾自喜,我好像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走进了司锦卿背后的世界。
录入我的个人信息时我需要给自己的行动冠一个代号。
我突然想起有一年辛由的冬天没有下雪,阳光明媚灿烂,他在我的书页上写下的一个单词“apiricty”。
冬日暖阳。
不过后来我慢慢崭露头角后他们并不喜欢叫我“apiricty”,更多人叫我“redeer”。
我开始有自己的势力和任务。我故意将自己的行程安排的很满,利用一些小手段次次都安排在自己下一次任务要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