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家人平常比较疏远而已。
严立尴尬地笑笑,“祭拜还是要祭拜的。你在b国待久了可能不知道我们c国的传统礼仪。我们国人最重亲情,不像b国那么冷漠的。”
顾深轻笑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是吗?情谊重到连人去世也不知道,也是第一次见。”
严立已经被顾深气得牙齿都要咬断了。
这不对,这很不对。
曲岭惜虽然认识顾深没多久,但在短短时间内,对他的性格也算了解。顾深不是这样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如果他不喜一个人,通常会选择懒得和他沟通,对他表露自己的不耐烦。而不是现在这样唇枪舌剑,像平白无故幼稚了几岁。
顾深显然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不像自己,不再多做纠缠。他掠过曲岭惜,径直拿起后备箱的购物袋,踩着石台阶往民宿走去。
苏和雅雅面面相觑。
天还不算晚,大厅却已经人满为患。苏搬出一方小桌,把火锅架在民宿院子里。知道气氛不对,苏也不再惹幺蛾子。
他吩咐雅雅去洗菜,自己则一边盯着锅底沸腾,一边将碗筷放好。
曲岭惜别来无事,蹲在厨房帮雅雅一起洗菜。一玛和老板娘为了给客人上菜,在厨房和大厅无数次来回。
厨房显得有点拥挤。
雅雅给了曲岭惜一把芹菜,让他择菜。曲岭惜从来没下过厨房,更别说择菜。他以为自己会干得笨手笨脚,被雅雅取笑。
可没想到,他择菜择得特别得心应手,成品非常完美,还被从小干家务的雅雅小老师夸奖有天赋。除此之外,他切菜也切得特别利落,不小心切到手这样的预估完全没有发生。
曲岭惜盯着手里的菜叶子,心道他是不是错估了自己。他不应该学习什么社会关系学,早知道就去新东方报个课得了,还有可能成为一代厨神。
一玛好不容易闲下来,好奇地瞅着他们瞧。
“你们在做什么?”
曲岭惜说:“苦力。”
雅雅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些不认同。
曲岭惜改口说:“虽然有点累,不过为了美食而奋斗,也是很不错的。”
一玛哦了一声,回忆了一下,问道:“那我这里有新的松子,你还要吗?”
曲岭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笑得虎牙尖尖,“哪里?”
片刻后,曲岭惜就讹来了一瓷盆的松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开始和雅雅闲聊。
严立发消息说要来帮他,被曲岭惜以厨房太过狭小拒绝了。
之后,严立的消息就围绕着顾深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