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眉真的生气了。
“你们几个行迹实在可疑,现在包裹中又有这种东西,本将实在不能不怀疑你们身份,是否为狼庭细作。对了,忘记说,本将名唤鹰待旦。”他看好戏般的叉着手看她暴怒。
“你怀疑我们就能随便开我们东西吗?你爹娘没教过你吗!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碰!”水眉气的碎发都立起来了,小脸涨的通红。
鹰待旦神色有些挂不住了,他有些恼羞成怒,自腰间拔出把宝刀,架在陈双泉脖子上,声音森寒:“不由得我起疑,跟我走!去兖州城交代分明!不然休想活命!”
水眉气的都抖了,她忽然鬼使神差开口:“鹰枕戈将军,是你什么人?”
鹰待旦眼神一暗,刀架上他脖子。
果然是有关系,水眉恨的牙痒痒。
早晚,她要鹰枕戈打死这个鳖孙!
*
水眉被连着行李一起绑了,气愤的跟着他走,他随意的扛着行李一颠一颠的,气的水眉眼睛都泛红:“你不要颠!”
传国玉玺!你个龟孙子也敢颠!颠不死你啊啊啊!
“小将军!”
一众士兵看见她们来了,各个起身,丢下了手中的窝窝头,微笑着看向他们。
“城中还有多少人?”
“一千残兵,满城多老朽妇孺。”
水眉沉默住了,仔细思考了下的确如此,东北主兵力在青州,十万大军驻扎,无人敢犯。兖州地荒人稀,又在冀州保护圈中,自古不是兵家之地。
可也不能沦落到只有一千人吧?
“偌大的兖州,只有一千兵马?”水眉透去怀疑目光。
鹰待旦的目光几乎吃人。
“我爹来的时候,把一万精兵带回青州了,说要重新整理荣家军,要不是他自作聪明,老子能沦落到做缩头乌龟吗!”
水眉恍然大悟,怪不得兖州无人,是鹰枕戈把兵马悉数带走,但是没有想到前脚带走,狼庭后脚来了。
真是丧气啊。
鹰待旦抿唇不语,来到城门前,忽然仰天长啸一声,对着城楼外一声怒骂:
“鹰枕戈!我去你妈的!”
城门吱呀一声开了。
水眉:……
原来城楼是这样开的吗?
他身边的战士们,也开玩笑似的个个起来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