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个目的落空了。
她换上寝衣,涂抹了一些香膏,爬到床上去的时候,李湛把手上的书放下,“真真,你洗好了。”
“嗯嗯,你呢?要不要去沐浴,明日还得早起呢。”
李湛有些难为情道:“可是我想那样?”他还保证,“今天一定不弄疼你,好不好?”
映真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故作为难道:“可是我不能耽误你修道啊。”
“可是修道也可以双修的啊,就是修欢喜道。”
映真撑不住笑了,“你真的是乱说话,我看你一点也不虔诚。”
见她笑了,他的胆子乍然大了很多,“那你就同意了吗?哎呀,真真,明儿陪你回娘家了,我还得去道观去听一位大师讲道,一去又是一个月,那这一个月都不能回来看你了,所以我就想嘛,好不好?”
没做过他从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做过了天天想,就跟色魔一样。
映真偷笑既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李湛乍着胆子从被子里面跟小泥鳅一样的钻进去,映真便和他胡闹在一起了,期间还要了两次水,若非是李湛只学了两招,恐怕还想来。
“你可真坏。”映真轻轻打了他一下。
李湛却笑嘻嘻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不过被他这么一闹,映真也精神点儿了,倒是交代李湛,“我们来说说话吧,袁家的事儿拜托你明日跟我祖父父亲说一声了。”
她回门都是和女人们一起,难得和男性长辈们待在一块儿,只有和李湛说了。
李湛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吧。”
见他答应了,映真被子一拉,“我睡了。”
李湛生闷气,好你个小真真,自己提议跟我说话,把自己的事情说完就睡了,真是的。
三日回门,清河县主早就安排好了,下人们见到亲王仪仗回来,忙进来通告,府里的女人们都翘首以盼,在年轻一辈中,映真算是地位极高的。
但是现在身份不同,就连老太太都要行礼,映真自然不肯让长辈行礼,忙让人扶起她们。
清河县主见女儿下颌尖尖,心疼道:“怎么见瘦了?”
“娘,女儿想念家里的银丝面,在宫里没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