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是定的古和村的人家,家世不是很好,但人品不错。”
玉容了解的其实也不是很多。毕竟人家陶实的婚事你总不能一直去找陶二婶打探,所有她知道的都是陶婶婶自己愿意讲出来的信息。还有就是陶木告诉二妹,二妹又回来无意间说起后才得知。
想到二妹,玉容才轻松了几分的心,又沉重起来。一时也没了心情去羡慕陶婶婶家的喜事。
自家的一地鸡毛都没理清楚呢。
晚上等小妹睡着后,玉容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去了二妹的房间。白日里的事儿她瞧的清楚,二妹对陶木的感情一日深过一日,实在叫她担心。
陶二婶话里话外,明年都要开始张罗着陶木的婚事,这叫玉玲知道了该如何是好?所以她是打算去劝劝二妹的。
尽管她动作很小心,开门的时候还是有些轻微的吱呀声。睡在玉玲隔壁房间的钟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坐了起来。
有人?!
外头那道呼吸声很弱,脚步声也虚浮的很,听上去不是个习武之人。于是她便没去拿配剑,而是直接走到门口,等着那人进来。
结果……
外头的人居然推的是隔壁的门。
隔壁玉玲这会儿正好也还没睡,一听动静儿立刻坐起来查看,待看到是长姐点着灯过来时,心下才松了。
“长姐,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嘘……”
长姐???
钟秀那放在门栓上的手顿时僵住了。她听到了什么?这么晚进玉林房间的居然是玉容……
有些不太合适吧?这个时间,都这样大了的人了。她尴尬的把手收回去,趟回床上。
虽然隔着一道石墙,她们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但钟秀的耳朵比普通人要灵那么一些,所以,玉容和玉林的话,她虽听得模糊却知晓了大概。
玉林竟是个女的!!
这个她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她们居然敢假冒户籍,这可是要吃牢饭的!
钟秀在淮侯府上呆的这些看,看得清清楚楚,淮候处事一向公允,该赏便赏,该罚的便罚,从不留情。
昔年一位跟随他多年的家臣亲眷闹出了两条人命,淮候拒绝任何人的求情,直接让人拉去了法场斩首。
当然,玉林这罪比起命案来说是要轻些,可也不是什么轻罪。若是摆脱罪名正身恐怕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