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了。&rdo;蒋文旭冷笑了一声就把花洒关了,大力攥了贺知书的手腕就往外拽:&ldo;今天我还就要上你了,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医生满足了轮不到我了。&rdo;
贺知书除了手腕疼,就连耳膜都被这么恶毒的话刺的生疼,他一路踉跄着被拖到主卧的床上,几乎是摔上去的。他感觉头晕的很厉害。
没擦净的水渍晕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蒋文旭体热空调温度开的并不太高,贺知书只感觉到冷,冻得他忍不住只想蜷起来打冷颤。
蒋文旭比少年时长开了不少,一米八五还要多,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从前贺知书只觉得在蒋文旭身边很有安全感,现在只有心慌。
贺知书挣扎的很厉害,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心爱的人碰。这让他感觉屈辱恐慌。但蒋文旭已经被这几天的焦虑和潜意识的心慌压抑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不抱贺知书不去确认这个人确实不会离开他他就会发狂。
贺知书被领带反绑了手,面对面被蒋文旭占有进最深处。贺知书并不舒服,蒋文旭到底年轻,身体比他更好了很多,被这么可怖的力气摆布却毫无反抗能力的现实让贺知书难以忍受。他觉得这样就像…强暴。
蒋文旭急于宣布领土主权的在贺知书颈子上密集的留下吻痕,咬着贺知书一侧的乳尖发泄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蒋文旭把贺知书翻过来从背后进去,掐在贺知书腰上的手劲很大,带着恶意的笑:&ldo;你是学聪明了会玩这一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确实,比总在床上装死鱼有趣的多。&rdo;
这一夜贺知书恨不得马上死过去也比这样受折磨的好,身上心上都疼的受不了。最后的时候蒋文旭没收住力气弄伤了贺知书,贺知书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他的病伴随着凝血障碍,断断续续地流,很难止住。
第十一章
幸好肠壁撕裂的是细小的伤口,没多久还是凝住了血。他趴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力气去冲个澡打理好一身污秽。贺知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蒋文旭已经睡的很熟了。
他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有这么单纯好看的皮囊。凌厉深刻的面部线条,高挺笔直的鼻梁,浓密有型的眉。贺知书借着一点昏黄色的床头灯光看蒋文旭。这样的相貌注定蒋文旭会是那种越老越有魅力的男人,只是贺知书很难以看到多少年之后蒋文旭的模样了。
&ldo;…我都要走了你还不好好对我啊…&rdo;贺知书轻轻躺在蒋文旭身侧环抱住他的腰,声音有一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ldo;以后再和谁在一起就对人家好一些吧…我这样好哄的毕竟太少。挑一个有福相的…能陪你很久的人吧…&rdo;贺知书顿了良久后终于压抑不住的哭着憋出来一句:&ldo;你说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有一点难过啊?&rdo;
蒋文旭这一夜睡的很疲惫,不如平时安稳。后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做了很真实的梦,梦到了他和贺知书年少时一起等长途的汽车,车来了贺知书笑着冲他道别上车,蒋文旭一瞬间心慌起来,他哭喊着求追着车跑,但全无用处。贺知书坐着那辆永不回头的车走的越来越远…
每个人都做过这样的梦,梦到亲人爱人或朋友离开你,梦里的你很脆弱,哭的喘不过气来,你常常哭醒。醒的时候那种寂寥和孤独,心痛和追念深刻似海。不提以后,至少醒的那一刻是这样的。
蒋文旭惊醒起了一身冷汗,伸手往周围一摸就触到了贺知书温热的身体。他放下心来紧紧的把贺知书环在了胸前。
现在有早上六点半多了,贺知书被蒋文旭吵到,长睫毛颤了两下才睁了眼。他身上散了架一样不舒服,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疼。
&ldo;知书…&rdo;蒋文旭大狗一样在贺知书脖颈间亲昵的蹭了蹭:&ldo;好可怕,我梦见你走了。&rdo;
贺知书休息的不好,懒懒的迷迷糊糊的回:&ldo;我去哪儿了?&rdo;
&ldo;不知道,但你哪儿都不许去。&rdo;
&ldo;…&rdo;贺知书很长时间没睡个囫囵觉了,在蒋文旭怀里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也不知道是根本没听见蒋文旭的话,还是听见了根本没法回答。
蒋文旭今天格外的乖,把手机调了静音不去费心力去打理他外面那些野花蝴蝶。七点多见贺知书还没起来就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准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