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坏,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像今天这种情况,在沈惠如已经露出狐狸尾巴的前提下。
当沈惠如喝下那杯饮料,真的倒下的那一刻,谈昔内心除了慌乱之外,更多的是失望。
她到现在也不理解沈惠如摆她这一道是为什么,而且沈惠如对她嘘寒问暖,在律所里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多。
然而现在并不是弄清楚真相的最好时机,韩鑫冬深爱沈惠如,他俩是一伙的,谈昔也不知道药劲能持续多久,万一韩鑫冬恼羞成怒再想杀了她怎么办?
溜之大吉。
趁着韩鑫冬弯下腰来检查沈惠如有没有被谈昔怎么样的时候,谈昔放轻了脚步,准备逃出去。
一步。
两步。
刚刚走到门口,她正准备呼救,韩鑫冬猛然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一步迈过来,一把揪住谈昔的领子,将她往沙发上带,顺手将房门锁上了。
韩鑫冬身手敏捷,抓谈昔的时候,还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谈昔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何况男女力气悬殊,韩鑫冬基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谈昔压在了沙发上。
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这家酒吧隔音效果很好,毕竟人们订酒吧的包间,就是为了唱唱歌,寻个相对安静隐私的空间。
韩鑫冬低咒一声:“你这个贱女人!”
韩鑫冬额头青筋暴起,看样子对于沈惠如晕倒这件事很不满,所以想把怒气全部发泄到谈昔头上。
谈昔此刻处于弱势地位,她深知不能惹怒韩鑫冬。
光是沈惠如喝下了为谈昔准备的加料的饮料,韩鑫冬就气成这样子,看样子韩鑫冬对沈惠如的喜欢已经到达了偏执的地步。
坦白说,谈昔心里是有点怕的。
主要是因为兜不到对方的底,但她又有种直觉,这二人背后的阴谋,应该不会伤害她的性命,毕竟大家都是律政行业,又没有深仇大恨,实在没必要把命搭进去。
“我们有事好商量行不行?”谈昔放缓了嗓音,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尖锐,“你们想要什么?是要钱还是别的东西?如果我能给的我立刻就给你。”
“呦,你也知道怕了,”韩鑫冬死死摁着谈昔,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嘲讽道,“你平时不是清高的跟什么似的吗?竟然也知道害怕?”
谈昔眉间闪过一丝疑惑。
韩鑫冬用的清高这个词,她在律所压根不清高啊,她平时见人就打招呼微笑,别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她都会主动上前,来到ae三个月,大家对她评价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