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赶紧打断栊的脑补,“我们那里还有许多其他部落,他们可以向其他部落的雌性请求结侣。”
“哦。”
栊淡淡应下,原来外面的世界还有许多雄兽人,那她真的要和森杨结侣吗?
其实她能看出来,在巫定下结侣的事以后,森杨并不太高兴。
虽然森杨对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总有哪里不同了。
栊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娄夭夭见栊神游天外,终于不再问雄兽人和小雌性之间的事,她微微松了口气。
趁栊不注意,她赶紧找个地方杀鱼去了。
等栊想起娄夭夭的时候,娄夭夭已经把鱼都杀得差不多了。
“娄,你为什么要把鱼兽的鳞片刮掉?”
恩?
“你们吃鱼不刮鳞片吗?”
“不刮啊,我们把鱼兽放在火上烤烤就能吃了。”
娄夭夭不理解,“你们会剥掉兽皮再吃肉,那为什么不把鱼的鳞片刮掉?”
“这怎么能一样,兽皮有用,可鳞片又没用!”
娄夭夭默了,栊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她想了想道:“刮掉鳞片会好吃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
娄夭夭简直是怕了栊的十万个为什么了,她先发制人地反问道:“这里有吃起来酸酸的草或者果子吗?”
“果子没有,但你说草,你脚边的那就是呀!”
娄夭夭没想到还真有,她就是想到了酸菜随口问问,没抱多大希望。
刚才她抓了鱼,心里就在可惜她没有酸菜。
本来还想着,等和岩石部落换了足够的盐,以后回牙山要腌咸菜呢!
娄夭夭把脚边这棵红色大叶子菜拔起来,洗干净尝了尝。
果然酸酸的。
她决定了,今天就吃酸菜鱼好了。
收拾了一会儿,娄夭夭和栊提着鱼回到了山谷。
等栊拿出竹桶以后,娄夭夭眼睛一亮。
她以为森部落也用石器存水,本来都打算用石刀掏个木桶出来了,没想到这边有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