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陈娇本坐在床上生闷气,见状,忍不住笑了,然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停不下来了。
刘彻脸色由绿转黑,没好气地走过去,“好个大胆的女子,竟敢取笑朕,看朕怎么收拾你。”说着,纵身一扑,一下把陈娇扑倒。
“啊”陈娇大惊失色,挣扎着想脱离出来。只是她的力量哪里抵得过年轻力壮的刘彻。几番挣扎下来,不但没逃脱出来,还惹得刘彻上了火。
刘彻喘着粗气,一下一下轻啄,口中喃喃唤道,“阿娇……娇娇……”
低沉暗哑的男声,缱绻缠绵。陈娇心软成一团,翻过身,抱住刘彻的脖子,主动凑上去。这是长久以来,陈娇第一次主动,刘彻激动火热不已……
欢愉过后,陈娇倦得连脚丫子都不想抬了。想到现代时,看到书上有说,男人吃饱喝足后,好说话。便强打起精神,推了推埋在她身前的脑袋,“陛下,我去洛阳的事……”
还没说完,就见刘彻抬起头,阴测测地看着她,“竟然皇后还有力气,那朕就再来一次吧。”
“什么?”
陈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彻压在了身下……
次日,直到日上三杆,陈娇才从床上爬起来。面对安生打趣的眼神,陈娇在心里骂惨了刘彻,这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言不和就这样那样的?说不过了就扑倒她,不想说了也扑倒她,生气了扑倒她,开心了还是扑倒她……
“安生,阿月有信来吗?”陈娇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头发。心中想着,派去洛阳的人,今日该回来了吧。因为胡慎在洛阳,是以陈娇跟洛阳的联系甚密,几乎是两三天就有人来回跑一趟。
“早上,别院那边收到胡zong管的来信。”安生将手中的信递给陈娇,陈娇接过,胡慎在信上说,他已与淳于月会面了,也在尽力筹备药材。只是因为无法探知缘由,没有对症的药方。淳于月也已派人去寻缇萦夫人了。
“洛阳那边还在扩散。”陈娇将信塞到抽屉里,忧心道。
“那怎么办?会扩散到长安吗?”安生不安地问。
陈娇摇头,“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上朝前,刘彻唤来太常令太祝令,及几个有些经验的大臣,拿出陈娇书写的灾害注意事项。待众人传阅后,刘彻问,“众卿,有何看法?”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出声。
“都哑巴了吗?!” 刘彻一拍桌子,怒道。
“陛下息怒!”大臣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
刘彻气得,指着那帮大臣,“你们……朕养你们何用!”
“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