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鹊不解道:“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可此时的岑邧看着练鹊,眼中异彩连连,显然是听不下练鹊的话了。
他道:“姑娘出来汝城,又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家。不如就先住到我的别院里,也好有个照应。”
这架势,倒是比那个方遒更狠一些。
练鹊道:“多谢公子,只是我一个姑娘家,住在别人家里多有不便。”
岑邧道:“这又何妨。我平日也不常去那个别院。只要不声张,又有谁会知道你我认识呢?”
一旁的老板也道:“姑娘才来汝城不知道也是正常。咱们这位岑公子啊,最是心善不过,平时也经常接济别人。你啊,安心住下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练鹊也不是真心担心什么名节问题。她一个江湖女子,这种事情就从未放在心上过。当然她也不怕岑邧加害与她,毕竟真动起手来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于是她犹豫片刻就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谢过公子了。”
岑邧的目光仍旧饱含同情与怜惜。
只听他道:“我与姑娘同病相怜,自然应当照拂一二。”
练鹊:我看你才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侯爷也没有出场呢
其实我是想存稿的,但是裸更它不刺激吗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x)
呜呜呜我会多存稿的
第39章毒蛊
岑邧之病,乃是单相思。
练鹊粗听之下,只觉得无限惊骇。
“你是说,你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她将这情景带入了自己跟师父陆玄机,心中一片骇然。
师父师父,一半是师,另一半则是父。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岑邧爱上了自己的师父,那岂不就是悖乱人伦?
也许是练鹊的反应太过激烈,也许是岑邧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那玉人一样的公子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悲痛了。
只听他说:“姑娘的意思,我又何尝不知道?”
他到底还是个年轻男子,未世事磋磨,满腹愁肠皆付风月情事。
“若相爱之人却因种种原因不得厮守,又该如何?”
练鹊道:“这世上的难事多了去,不止情爱一件。你既是少年英才,自然有自己的路要走。”
饶是如岑邧这样的清隽郎君,海一样的深情,也不能令练鹊有丝毫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