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眉盈跟他心有灵犀,眼睛霎地亮了,“由她打容琪,好主意。”
杜维桢呆滞:你俩可是媒人,这算什么,滥用媒人的职业便利吗?
也不对,谢正则不是媒人。
杜维桢看薛眉盈,企图用媒人的职业道德劝她别胡来,薛眉盈看都没看他,说了声告辞,拉着谢正则喜洋洋走了。
陪着薛眉盈回到薛家后,谢正则没有马上离开,跟着她回春慵阁。
赵瑾和穆哲解决了,容琪也进了冷宫,可又有个杜维桢横空而出,杜维桢又是整葺宅子又是油头粉面打扮的,一看就不安好心,很有必要尽快让薛眉盈开窍喜欢上自己。
这段时间话本看多了,心浮气躁的,也有些跃跃欲试,想领略话本里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描写。
雪蟹有些日子没见它阿耶了,暂时抛开成见,亲热地凑了过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嫌弃。
“雪蟹想阿耶了是不是?”谢正则笑呵呵道,蹲下去摸雪蟹头。
雪蟹喵一声,抬头看,谢正则脸上伤痕虽浅,还能看出来,吓了一跳:它阿耶怎么毁容了。
谢正则跟它父子连心,了解它的想法,立即装了一副愁容出来。
雪蟹心疼了,爪子挠了挠谢正则手背,想了想,又跑猫盆那边,里头很多美食,叼了一条它最爱的小鱼干跑过来,打算送给谢正则安抚他,谁知想法美好,行动起来却不顺利,它之前乱搞破坏,地上倒了一摊茶水,一脚正好踩上去,刺溜一下滑倒,嘴里小鱼干飞了出去。
“哈哈哈,雪蟹摔跤了。”薛眉盈大笑,乐不可吱。
雪蟹面子大失,猫心遭受极大伤害,不献殷勤了,嗖一声闯出门躲了出去。
谢正则对此喜闻乐见。
没有雪蟹在场,正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也不是,探花郎是斯文人,不会粗暴地大干,应该说是好好表现一番。
薛眉盈找来零嘴儿坐到地台上,谢正则坐下挨了过去,以往都是这样,两人一边吃零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闲话,这回薛眉盈觉得有些不对劲,谢正则脸上的神情与以往不一样,怎么说呢,有些邪恶,像是在憋坏水儿。
也许是因为脸上伤痕未尽消,所以看起来跟以往不大一样。
“正则哥哥,大夫有没有说伤痕什么时候褪干净?”薛眉盈小心问,往外略略挪了挪身体。
谢正则满脑子都是话本里的不正经描写,没回答,伸手摸薛眉盈脸颊,薛眉盈皮肤又软又滑,肉嘟嘟手感好极了,谢正则越摸越着迷,来回不住摸,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划弧线。
薛眉盈傻了:“……”正则哥哥这是要干嘛?
闹不清,也不敢动,傻呆呆由得谢正则摸,白嫩嫩的脸庞很快透了红,像水蜜桃,很是可口,让人好想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