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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扎克等了一会儿。彭斯在电话上说起来。

&ldo;中尉，很高兴终于找到你了。我们得尽快谈谈。我想派几个手下去把你带过来。&rdo;

&ldo;等一等，彭斯先生。慢着点儿。先告诉我昨晚我要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就是验尸的情况？&rdo;

&ldo;这是我们要跟你谈的事情之一。&rdo;

&ldo;先大概说一下。&rdo;

彭斯顿了顿：&ldo;我很想面对面地跟你谈。&rdo;

&ldo;现在就说，否则别谈见面的事。&rdo;

彭斯又沉默了：&ldo;好吧，中尉，&rdo;他终于说，&ldo;很抱歉告诉你这件事，你的朋友瑟斯顿受过折磨。&rdo;

扎克感到一阵恐惧。他的目光紧张地在房间里来回扫视。

&ldo;你能肯定吗？&rdo;他问。

&ldo;很难觉察出来。但我们能肯定。&rdo;

&ldo;在哪儿？&rdo;

&ldo;我们什么时候见面？&rdo;彭斯又问。

&ldo;等一下，妈的。告诉我他们怎么能既折磨刘易斯又使它看起来像是自杀。&rdo;扎克问，他感觉想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听到答案。

&ldo;解剖尸体时发现他的直肠里有伤痕，&rdo;彭斯很不情愿地说，&ldo;他们肯定那是电击。阿灵顿验尸官永远不会发现。杀死瑟斯顿的是个真正的行家。&rdo;

扎克感到恶心，浑身虚弱无力。

&ldo;他们是怎么把他捆绑起来的？我没看到他手上或脚上有伤。&rdo;

&ldo;法医认为他们用了布或者是橡胶。可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的细节了。不能在电话上讲。我们得面对面地谈。&rdo;

扎克的脑子在急速地运转。他看着桌子上的信封‐‐这是他的死刑执行令。

&ldo;彭斯，我需要保护，现在就要。让大楼前的那些特工上来。&rdo;

&ldo;马上就来。&rdo;彭斯说着，立即挂上了电话。

扎克放下电话。

&ldo;是我杀了那个小杂种。&rdo;从通往卧室和浴室的黑暗的门厅里传来一个声音。扎克呆住了。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想寻找一件武器，可他的身子却一动不动，因害怕而僵了。一个人举枪瞄准他，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立刻认出是赖利。扎克瞪着长长的消音器。那么这就是了。这就是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