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你什么。”她不由屏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出口的气势急遽减弱。
他眉毛一挑,低下头来好笑地看着她,“欺负你。”
“我,肚子有点饿,想去厨房煮宵夜。”讪讪地别过脸,她面上发热,飞速给自己找了个逃脱的借口。
可惜骆应逑不吃她这借口,“正好,我也饿了,我先吃。”
“你,唔……”他根本没给她机会开口,直接堵了她拒绝的话语。
人是嫁了,但要做那种事,她一下子还接受不了,更何况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短,她还是想象不出他做那事的模样。
“嗯……不行……”黎相忆轻轻哼了一声,似叹息一般,双手凌乱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哪里不行?看着我,我丑么。”骆应逑直起身,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小妻子,她的手抓得很紧,用力地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问就是丑。”这个时候,她得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屋内没灯,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团黑影。
他发出不屑地冷哼,沉默许久,用一种缓慢而轻的声音说:“那天,不是我第一次看你,但你是第一次看到我。”
“哪天?”她懵懂地望着他,不明他在说什么。
“你生辰那天。”语毕,他垂下眼帘,苍白的面上头一次生了浅浅的红晕,“在那天之前,不,应该说从五年前开始,我每晚都会去黎府后院看你。”
“看我做什么?”她接了一句。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黎相忆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出声了,“我闲着没事做,恰好你们黎府后院的墙上风景不错。”
“我还是听不懂,黎府后院的风景不怎么好看,你竟会喜欢。”往日记忆在面前闪过,黎相忆只觉脑子此刻不够用了。
“蠢死你算了。”他掐着她腰间软肉,嗓音间携着细微的哽咽,“是你。”
“啊。”黎相忆惊呼,心潮起伏。鸿门宴前,他们俩不曾见过面,他为何会喜欢自己。“你是不是每晚都会趴在墙……”
不愿听她再说下去,他用食指按上了她的唇瓣。“是。”许久,他偏头在她耳边说,望着红似泣血的耳垂,眼眸整个深邃起来。
“我,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灼热的呼吸似有似无地扫过她的鬓角,让人口干舌燥,她不由咽了口口水,将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那天,我是认错了人,可我亲的是来看我的人。此前,我没亲过他,之后也没有。”
这话她一直没打算告诉他,可他提了前世,提了对她的心意,她想回应。
“当真?”身侧之人猛然震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热烈的几乎融化她。
“嗯。”
薄唇顺着耳垂缓缓向下移动,沿着细长的脖颈一寸寸游走,每过一处便会留下一道红痕,白红相映。
“怪不得惊雷喜欢。”他的声音逐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