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疑惑。
“口脂。”他打开盒子递到她面前,“闻闻看。”
她好奇地压低鼻子,口脂是桃花色的,里头隐约有一丝香甜的味道,“你挑的?”
“嗯,送你的生辰礼。”他看了眼自己被包成萝卜的手指,复又看向她,“我想看你用。”
娇俏地横了他一眼,她用手指点了点,微垂螓首,一点点抹在唇瓣上。
她的唇色向来淡地很,抹了口脂后娇艳欲滴,引人采撷,他不发一语,定定地看着她。
“好看么?”她抬眸时,他伸手过来按着她后脑勺往前压。
他的肌肤常年冰凉,唇瓣也如此,在夏夜里格外清凉。这个吻很温柔,气息轻拂,一点点触动她,带着一丝酥麻想晕开而不得的控制。
“唔……”缠绵的细雨过后便是狂风暴雨,独属于男子的气息整个将她包围,舌根刺痛。
相偎许久,黎相忆不住地喘着气,整个人软软地攀在骆应逑身上。明亮的房里,回响着一低一高的喘气声,在夜间显得暧昧无比。
她觉得唇瓣濡湿便擦了一下。
回味起方才,凝视着她如覆迷雾的双眸,骆应逑的眸色渐渐加深。这该死的蛊毒何时才能好,他快忍不住了。
“我喜欢。”她低着头,眉眼间娇羞无限。
刚说完,她的下巴再次被迫抬起,他一点一点舔着她柔软的唇角,时不时含住她的唇瓣缓缓地磨,反复之后又变得温柔起来。
“唔……”意乱情迷间,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移,出于本能,摸索到了她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扯,腰带便开了。
“还不行。”这一下,她猛然回神,忙按住他的手,“等蛊毒好了才能……”
“再等下去,我要忍坏了。”他紧紧抱着她,呼出的气息一下比一下热,一下比一下沉。“相忆……”
不知为何,他此刻全身发热,热意从未有过的高,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烧得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脑中紧绷的弦也快断了。
他的脸红得不正常,她心头一紧,一把拉起他的手把脉,“昨日发冷是三脉似有似无,今日倒是跳得剧烈,奇怪,难道是石桃蛊在起作用?”
她的手触碰他时,他只觉清凉无比,然而这比饮鸩止渴还不如。骆应逑伸手一拉,将黎相忆压在身下。
“我今晚有点,不太对劲。”
对上他猩红的目光,黎相忆面上一热,用近乎做口型的声音说:“不是你不对劲,是石桃蛊,它是,助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