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知从哪掏出一条大红色的秋裤,和一顶粉红色的帽子。
她喜滋滋道:“你俞姨说,这两个颜色啊,吉利,喜庆,对你们的运势……”
孟听鹤看了看秋裤,又听到一段运势分析,陷入了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沉思:“……?”
为什么突然迷信。
柳殊韫说完,把东西塞到孟听鹤手里,吩咐他:“记得穿……唔,跟你弟弟分也可以。毛衣还在织,得过几天。”
手捧沉甸甸的爱意,孟听鹤和柳闻筝对视一眼,艰涩道:“谢谢妈。”
……
晚上。
吃饱喝足又聊了一会,柳殊韫和老孟就先去休息了,柳闻筝也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孟听鹤走进他住了十八年的房间,略微感概片刻,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那帽子和秋裤还放在他米色的被子上,异常显眼。
思索片刻,孟听鹤拿起秋裤,走到隔壁的房间。
柳闻筝正咸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哥,怎么了。”
孟听鹤看了一眼他弟穿着的短款睡裤,慢吞吞地开口:“去把裤子脱了……”
柳闻筝呆滞几秒,神色复杂,不知道是遗憾还是痛心。
他愣了一会,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孟听鹤面前,低下头语重心长:“哥,你克制一点,不要想晋江不允许的东西。我是你弟弟啊!”
孟听鹤平静不下去了,甚至有点想骂人:“……”
草,他不该吩咐前置动作的。
孟听鹤反手拿出秋裤,拍在他脸上:“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让你,换这条裤子。”
红秋裤从他脸上滑下来。
柳闻筝:“……哦。”
……
第二天早上。
餐桌上,摆的都是孟听鹤喜欢的粥和小菜。
孟行昱看着儿子小口喝粥,犹豫了一会,才清咳一下,把孟听鹤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过一段时间你去见个人吧,是爸的合作伙伴的儿子。”
孟听鹤夹着的虾饺落在碗里。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听鹤:爸,你之前不是这个态度的,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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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辛夷的营养液!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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