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嗷嗷叫着,两个个子超过一米八的alpha抱成团。
陆行身体一凛,皱着眉,一把拉住杨念殊,把他挡在身后。
“行哥,我不怕。”
杨念殊拿了根树枝,上前一步,轻松一盘,把蛇绕了一圈,叉到树枝上,冲两人喊道,“别怕,这是菜花蛇,没毒。”
“卧槽,没毒也是蛇啊,年猪,你拿远点。”
耿直把高兴从身上扯下来扔在地上。
高兴心里发毛,往陆行身上扑,陆行侧身一躲,高兴扑了个空。
“还是不是alpha?”陆行挑眉,嗤笑一声。
“alpha怎么啦,alpha就不能怕蛇了?”高兴看了眼杨念殊手上的蛇,又看了看陆行,最后,还是怂着背贴到耿直身上,“老耿,我知道你也怕,我保护你。”
“你要不要脸?”
在众人惊恐的眼光中,杨念殊从容不迫地拿着带蛇的树枝,扔到一旁的树林里。
“年猪,你好厉害啊。”高兴这声赞叹是发自内心。
他从小就怕软体动物,别说蛇就在面前,一旦想起心里都是毛毛的。
“年猪,你是
这个。”高兴竖起大拇指,“真·alpha!”
杨念殊:“……”
把蛇扔了之后,杨念殊怕还会有蛇过来,拿着树枝在营地附近走了两圈,打草惊蛇,又洒了一圈驱虫药。
干完这些,杨念殊起身拿着盆,到溪边打水洗脸。
溪水全部是从山上流下的雪水,有点沁。
杨念殊爱干净,准备洗洗早点睡了。
英仙座的流星雨每年都有,他看过好几次了,他也不想再和陆行他们说话了。
感觉有点累,说得越多,误会越多。
世界那么大,他们也只是偶然来康县的旅行者,明天分别之后,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
陆行要资助他这话,他也只当是个玩笑,再说了他根本不需要别人资助。
只盼着明天好好把老板们送下山。
以后还是给张哥说清楚,让他别吹得太过头,虽然他没有骗人,但是隐瞒、让别人误会也不太好。
杨念殊洗完脸回到营地,钻进帐篷准备睡觉。
他举着露营灯,刚跨了一只脚进去,一只碗口大的蜘蛛悬着蛛丝,忽然掉在面前,还在动。
再往前一厘米,蜘蛛就蹭着鼻子了。
杨念殊身体一紧,自己都听到牙齿“咯噔”打架的声音。
他猛地一转身,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双手下意识地把对方抱紧。
“年猪,怎么了?”陆行一愣,双手举起,想把他推开,手放下的时候,转了个弯,像对待刚出生的小猫,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杨念殊很瘦,后背的蝴蝶骨凸出来,弯成很漂亮的背部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