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殊以为陆老板是oga,而大家以为杨念殊是alpha,两人当然不能睡一起。
杨念殊把陆行单独叫了出来,决定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有种感觉,陆行虽然表面看起来挺a的,但是内心却有oga的细腻温柔。
怪不得之前还说要资助他上学,好善良一老板。
陆行拍的照片也和高兴他们拍的不一样,他总是能在丛山峻岭的萧瑟中抓到大自然馈赠的一丝柔美。
月黑风高,两人站在草坪上,风吹细草发出桫桫声。
杨念殊站得笔直,如果腰间别把长剑,像是决斗的武士。
先对个暗号。
为表诚意,杨念殊先露出自己的后颈的舒缓贴,说,“行哥,我也有。”
陆行有点懵,没搞懂他的意思。
杨念殊指了指陆行的后颈,“行哥,我看到了,你的,这里。”
陆行恍然大悟,斟酌着问了一句,“你的腺体……也有问题?”
他问得有点隐晦。
陆行后颈上贴的是私立医院为他专门定制的易感贴。
腺体和信息素属于个人,就像胸和屁股,一般不会主动提起,更不会这么□□地摆到明面上谈论。
杨念殊点头。
我知道你是oga,我也是oga。
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oga,和我睡,没问题。
“你是因为这个,才出来打工的?”冰冷的语气中藏着柔软。
陆行家里不缺钱,但是自己看病花了多少,他心里也有个数,不是一般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嗯。”
他小时候动过手术,差点没活过来。
杨妈妈是裁缝,收入有限,为了给他看病,家里基本没有什么积蓄。
杨念殊很懂事,寒暑假接团,平时自己做饭带饭上学,基本不在外面吃东西。
为表诚意,杨念殊主动揭露自己的问题:“我腺体不完整,14岁分化之后就一直在贴。”
陆行听着,眉头皱了一下,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bggo,两个oga顺利会师。
杨念殊继续说:“我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包括我自己的,别人的信息素对我没有影响。”
又强调一句,“alpha的信息素攻击对我也没用。”
“哦。”陆行垂眸,思考半饷,最终点头,“那……你可以和我睡。”
欧耶,搞定。
杨念殊跟着陆行回营地,发现高兴还在他的帐篷里找蜘蛛。
杨念殊站在帐篷门口喊他,“高兴哥,麻烦帮我把睡袋拿出来一下,谢谢。”
高兴打着电筒,头也不回,“年猪,别慌,我马上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