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柏先生极少碰他的耻物,很多时候也不让他自己碰,乐于将他操到射精,甚至失禁。
他向来听话,可高潮之前的冲动实在是太难捱了。他的后庭被不断挞伐,快感似奔腾的潮,可是前面却得不到抚慰,就那么空空地悬着,随着柏先生的动作而甩动,铃口又湿又肿,甩出缕缕淫丝,直到终于到了高潮,晃动的耻物喷射精液,他才从残酷的徒刑中得到解放……
而在事前,柏先生也很少抚摸他。
他是“孤鹰”最锋利的刀,也是柏先生最省心的床伴。事后他会自己清理,事前亦会自己扩张。
柏先生根本无需抚摸他,就能略过前戏,直接嵌入他的身体。
他从未提过要求,却偶尔会肖想被柏先生温柔地抚摸一次,被柏先生用手纾解一次。
但不应是今天!
快感令他浑身颤栗,呻吟越来越稠密,眼前仿佛高悬着一片湖,湖水泼洒进他眼中,将世界切割成无数块。
他一条腿从柏先生身上滑了下去,另一条腿却被抬高。
后背忽然空了,接着撞向沙发。
柏先生欺上,手中仍握着他的耻物,却将睡袍下坚挺的性器抵在了他久未被探入的穴口。
他几乎是瞬间就紧张起来。
但柏先生并未立即进入,仍旧套弄着他的耻物,下身则贴在他股间蹭动。
浓密的耻毛挠刮着被分开的腿根,他无法思考,难以呼吸,迫切想要被操弄,被占有,即便要承受身体被撕裂的痛,也心甘情愿。
柏先生似乎很有耐性,手上的动作时疾时徐,既紧也弛,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身体。
铃口溢出了液体,离高潮不远了。他难受地哼叫,柏先生却在这个时候手指一顿,接着拇指从他铃口处揩过,沾起一手透明的淫液。
他小幅度地挣扎,将腰高高抬起,欲将又胀又硬的耻物重新递到柏先生手中。
泪眼里,柏先生却轻轻一摇头,任由他那耻物滑稽地晃着,倾身将拇指往他下唇一抹。
他睁大双眼。
柏先生掰开他的嘴,拇指在他口腔里搅动,压住他的舌,迫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他意乱情迷,卷着柏先生的拇指,继续将腰往上挺起。
这无疑方便了柏先生在他股间磨蹭,那傲然的性器几乎就要插进温热湿润的穴。
不久,柏先生收回手,带着唾沫与淫液揉捏他的乳头,温柔又残忍,直捏得他抽搐不已,痛并着快。
那种高潮之前极欲被抚摸的冲动又来了,他轻轻摇着头,涌出的眼泪落入鬓发,喉结像蜜蜂的翅膀一般抖颤,挤出示弱的、讨好的、祈求的话语。
柏先生终于再次握住他,凶悍,激烈。
他高声呻吟,在炫目的光线中,射在柏先生手里。